代表着什么……在美洲,只要美国人下定决心反对什么,那么,不管是谁,都基本没有可能做成什么事情。就像美国人自己说的那样,拉丁美洲就是他们的后院儿在自己的后院,他们肯定不可能允许别人chā上一脚,而且还是在重要位置上的一脚。”
“桑托斯先生,我怎么感觉你是在为那个中国人说话?你忘了你自己的立场了吗?”雷赛布突然不悦地说道。
“我没有忘记自己的立场。但是,金章。郭拥有极大的自主权,而且,相对于美国政fu,我们更愿意跟他这样一个势力和实力都较小,很难影响到哥伦比亚,却可以反过去极大的影响甚至是阻遏美国政fu的人合作。”桑托斯郑重地说道。
“我就知道……”雷赛布气得直哼哼。桑托斯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而对方话里话外都透lù;出了对郭金章的支持,这就更加验证了他的想法。而现在,桑托斯显然已经撕下了脸皮。
“我很抱歉,雷赛布先生,”桑托斯微微朝雷贡布鞠了一个躬,“您知道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希望巴拿马运河能够顺利的建成并通航,而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们更加希望这条运河能够给哥伦比亚带来更多的利益……金章。郭能够做到这一点。”
“他是美国人的傀儡,你觉得,美国人可以同意你们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吗?想想那些美国佬的所作所为,他们一直都想独霸运河,并且把你们排斥在所有有关运河的事务之外,他们甚至不会付给你们一分钱。”雷赛布怒道。
“可金章。郭不会。”桑托斯笑笑,“巴拿马运河将是一条金河,金章。郭不会轻易地将之jiāo给美国政fu的,而美国政fu可以从我们的手里强抢,却绝对不可能在金章。郭的手里抢走它……因为那意味着更加可怕的后果。”
“那你们希望我做什么?放弃巴拿马运河?”雷赛布冷哼了一声,轻鄙地看了桑托斯一眼。
“如果能这样当然最好。”桑托斯笑道。
“可你们休想,我绝不会同意,并且永远也不会同意。”雷赛布几乎是咬牙说道。
“我们知道这对您并不是一个多么容易的决定,但是,雷赛布先生,身为运河公司的总经理,您所需要做的并不只是把运河修建成功那么简单……您可能已经获得了名方的资金,并且已经招募了足够的人手,可您却并没有获得更加重要的支持。而这些,对运河是否能够修建成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桑托斯叹了口气,“我可以先给您举一个例子,就是巴拿马铁路”
“那又怎么样?”雷赛布冷哼道。
“美国人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在物资运输方面难为你们了,他们的计划甚至在你们刚刚跟我们签订协议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巴拿马铁路的运营公司会随时随地的给你们找麻烦,影响整个工程的进度。”桑托斯道。
“……这一点算不上什么新闻,我们早就预料到了。”雷赛布窒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回去。
“我们相信你们确实预料到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们能够预料到的,而就我所知,美国人还掌握着一个足以让整个工程不得不停顿,甚至是暂时下马的重要情报。”桑托斯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屑。当然,身为外jiāo官,他的这丝不屑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被雷赛布所察觉。不过他也知道,雷赛布就算察觉了也没用,因为这家伙显然正为巴拿马铁路公司可能给他们造成的麻烦而心忧不己……早有预料?真要是早有预料,法国人就不会顺着铁路线对运河进行规划了。所以,这群là;ng漫的人儿铁定已经被他提供的消息打懵了,要知道,物资运输方面一旦出事,运河的投资额又需要提高一大截,这可不是什么小钱。就巴拿马运河沿途的情形,没个千把万美元就干脆就别想把东西运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