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还有点气喘。
歇了一会儿之后,她媚眼如丝望着徐连波,柔声道:“今天晚上,我来服侍你。”说罢,她进入水中,站在徐连波两腿之间,仰脸含住他胸前的两粒茱萸,轻咬慢吸紧舔,徐连波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睛微微闭着。
朱碧慢慢向下,含住了他的武器,戏耍一番之后,她把徐连波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自己从温泉里出来,慢慢跨坐了下去。
徐连波的武器实在太粗大,朱碧坐了一半觉得有些酸胀,刚想退出,却被徐连波扶她的双胯往下一摁,朱碧不由低吟了一声。
随着徐连波的动作,她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慢慢的,又越来越低,渐渐低不可闻……
第二天,汤山中下起了雪。
寒山一带,白雪纷纷。
汤山被笼罩在雪雾之中。白色的雪粒密密的下着,发出簌簌的声音。
傍晚的时候,雪终于停了,苍鸀的山林被撒上了一层薄雪,雪白之中带着一点苍鸀。
汤泉行宫里宫役不多,且都是徐连波的亲信,容易保守秘密。
徐连波携着朱碧在山谷中散步。
他难得的穿了一件深色棉袍,而朱碧则是貂裘风帽,裹得严严实实。
天很冷,可是徐连波和朱碧皆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逸与平静。他们挽着手,慢慢走过覆盖着一层薄雪的小径。
天昊帝十七年;赵桐已经十七岁了。
夏天的时候,赵桐带着太傅胡非同和贴身太监秦玉衣又去了南疆的南安王府。他主要是为了送六岁的妹妹明月郡主赵檀回润阳。
赵桐离开的这段时间,朱太后天天默默无语,常常站在窗前;一语不发地往外看。
徐连波问她好几次,她都不说。
进入冬天之后,一直到开始下第一场雪,赵桐才带着妹妹明珠郡主赵檀回了金京。
六岁的赵檀,比起夏天的时候瘦了一点点,虽然还是胖乎乎的,看上去可爱极了;可是赵桐却是忧心忡忡,认为妹妹苦夏;瘦了太多了,所以他日日不停地为妹妹进补,弄得朱太后和徐连波都是啼笑皆非。
冬日天黑得早,刚到傍晚,天地之间就黑苍苍一片了,青云殿侧殿里已经燃起了几根巨烛,整个侧殿被这些巨烛照得明晃晃的。
因为夹壁里放着炭炉,整个大殿温暖如春,角落里檀木架子上的兰花郁郁葱葱,小几上放置的水仙花已经开放,散发出淡淡的香氛。
朱太后坐在铺着绣花软垫的罗汉床上,明珠郡主赵檀紧紧挨着她坐着。朱太后看着这个酷似姐姐和儿子赵桐的外甥女,胸中满溢着全心的喜爱,她揽着赵檀,时不时低头亲一下赵檀梳的小花苞鬏鬏,抚弄赵檀香香软软的身子,陪着赵檀悄声聊天。
赵檀也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姨妈,娇声和姨妈对答着。
赵桐明年就要亲政了,自从他回到金京,那几个内阁大臣一下子就黏住了他,天天把他留在御书房里,一般很晚才会放他回来。
回到母亲这里之后,赵桐先在秦玉衣的侍候下净了手,然后就吩咐秦玉衣:“把朕命小厨房给明珠郡主准备的人参鸡汤端过来!”
朱太后忙阻止他:“花卷刚刚用过晚膳了,不能再吃东西了!再吃会食积的!”
赵桐皱起眉头看着母亲和妹妹。
赵檀小包子脸很严肃地看着哥哥,认真地说:“莲舅舅也说了,花卷晚上吃得太多会食积的,会发烧会生病!花卷不想生病不想发烧!”
赵檀这才作罢。
第二天,朱太后就下了脀旨,要在宫里办一场规模盛大的赏梅会。金京三品以上的官员府邸,凡是年满十四岁的无婚约贵女都接到了太后的请柬。
赏梅会那天,宫里的几个主子,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