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策马疾驰,心中却越发的焦躁不安,这会令他失去冷静,会影响他的判断力,再这样分心下去,他会很危险,“如何才能妥为安顿她们呢?”
他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心中谋划着未来,不知不觉便已行程过半,模糊可以看见远处郁郁葱葱的大青山了,但他却不得不收马驻足,因为他被五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条路封了,请绕道。”一位中年男子当道而立,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其余四人明显以他为大,都站在他身侧。
李承训注意到这几人都是一身青衣,胸口处绣着一朵盛开的雪莲花。美丽的雪莲花生长在天山孤崖,它本应是洁白无暇的,但在这里它却是金黄色的。
因为耶律家太过富有了,所以这雪莲花成了金色,并成为了耶律家的标志,这些人正是耶律家的武士。
“金莲花上白将军,红刀头下黑霸王。”
歌谣中的金莲花,指代的正是北商耶律家。
草原四大霸主并非都是马贼,北商耶律家便是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只不过,若要在塞外经营,必须要以强大武力做后盾。
所以,他们对外招贤纳士,对内全力培养自家子弟,甚至在大唐和突厥的朝廷内,都安插有子弟以为周全。
数十年的经营下来,耶律家终于在塞外日渐强大,能够雄霸一方,特别是近年来一直在努力向南扩展,不可避免的与南商洛阳夏家针锋相对起来。
北商耶律家以其雄厚的财力,强霸的武力,以及商人般圆滑的处事方式,使得草原上的各方势力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就算是“黑霸王”和“红刀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挑战耶律家的权威,除非是他们笃定能不留一个活口的时候,才会动手。
李承训举目四望,见这阔达的草原上,每相隔数里地,便有五个耶律家的人在看守,好似草原被隔开了一条青线。
“好个金莲花!”他一看这架势,已然心中明了,暗赞金莲花的确比红刀头高明。北商耶律家定是早就探到红刀头去抢占万马堡,他们便趁机来取大青山。这大青山上的财富,可不是一个区区万马堡可以比的。
李承训并不想得罪耶律家的人,但他阻拦在通往大青山的毕竟之路上,他还是必须要过去的,他已打算把大青山作为根本,绝对不能把这块肥肉让给耶律家的。
“这路是你们耶律家的吗?”李承训不想得罪,也得得罪了。
“呵,知道我们是耶律家的,那好说。”那中年人笑笑,而后平静地道:“越界者格杀勿论。”
李承训眉头一皱,看来这耶律家当真是在此横行惯了,居然如此毫无顾忌。他现在担心无忧等人安危,心中焦急万分,远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平静。
“既然此,那得罪了。”他双腿一夹马腹,踢云乌骓马蹭的一下从那五人身旁蹿了过去,待他们发觉,已然迟了。
古代远行全靠马匹,这好马便似现代的跑车,启动速度比寻常马匹快得多,这也是几人始料未及的。
李承训并不想得罪耶律家,因此虽然纵马闯关,却并未动手伤命,但这些都是建立在无忧等人毫发无损的基础上的。
“快,追上他,”那五人急速上马,同声吆喝着,给分布在草原其他方位的同伙示警。
转瞬间,四处各有十数骑人马尾随李承训而去,但他们的马匹与李承训的乌骓马相去太远,眼见李承训已爬上了草坡,他们还未追到半程。
刚翻过一个草坡后,李承训便惊讶的发现有十多个大毡包,挡住了去路,并且隐隐听得有喧闹的人声从里间传来,可由于毡包的遮挡,使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这些人必是耶律家安排在此的屏障,不知他们在耍什么花样?”他倒是可以绕过这片帐篷,相信没有人能追的上他的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