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如这样,你出钱入股,什么都不用管,每年分红利。”
“那行。”何亭亭爽快地点点头,“那君酌哥你要加紧时间了,你看这个魔都宾馆,都已经盖好了,而我们的只是个计划,远远落在后面呢。”
“行,回去我马上就准备。”刘君酌心中充满了激情,恨不得马上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两人又骑着车在附近逛了一圈,将鹏城的变化都拍了下来,并在一些看起来很了不得的地方拍照留念。
当天晚上,何亭亭回到教室坐下不久,就听到班上不少同学在暗地里讨论自己。
“听说为了讨好李如华,她自告奋勇去帮人家装饰卧室,结果一团糟。”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人家李如华房里都是普通人没见过的东西,何亭亭根本不认识,丢脸死了。”
“你说谁?何亭亭吗?她不用讨好李如华吧?我听说何亭亭自己家里就很有钱,而且她爸爸也是市里的领导。”
“谁说的,何亭亭的爸爸哪里是什么领导啊,你们别听她吹牛啦。就是村里的,农村人。她爸爸妈妈都是农民,我认识一个人就是住在那里的,他亲口说的!”
“吹牛何亭亭倒是没吹,有一次我问过她了,她说她家是村里的,家里条件一般般。”
“就是一般般,不然也不会一天到晚讨好李如华了。”
“说是什么装修,她哪里会什么装修啊,就是李如华,傻大姐似的,才会信她。”
听着这些窃窃私语,何亭亭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李如华,然后将怀疑对象定在林惜微身上。
李如华这人虽然有点傻大姐似的什么都说,但是认真说起来属于爽朗仗义类型的,不会暗地里中伤别人。
而知道她去李如华家装修的,除了她特别信任的,只有林惜微。至于她家境的事,为了不让人瞩目,她故意说自己是普通家庭的,这一点林惜微同样不知道,所以拿来做借口极有可能。
何亭亭正想着,忽然听到耳旁传来“砰”的一声响。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刘君酌黑沉着脸站在讲台前,“那些唧唧歪歪的,都给老子闭嘴,再敢多说,就别怪老子不客气。听懂了的别给老子装蒜,听不懂的,嘿嘿嘿……”
李如华抬眸看着刘君酌,觉得他这副样子英俊霸气得不行,不由得心神迷醉,等到刘君酌说出极具威胁性的“嘿嘿嘿”时,才如梦初醒,扭头问何亭亭,“亭亭,刘君酌这是什么意思?”
何亭亭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李如华见何亭亭不知道,并不怀疑,又回过头去问张向京,“喂,张向京,你知道刘君酌在说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张向京摇摇头,一脸的疑惑。
刘君酌放完威胁回到座位上,偷偷给何亭亭写纸条,“别理那些卑鄙小人,他们只会背地里说你,做不了什么。”
“我知道,我才不在意呢。”何亭亭飞快地回复刘君酌,便低头做作业了。
下课之后,何亭亭还在解题,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去玩。
还没等她解完,就听班上有人喊,“何亭亭,有人找。”
何亭亭听见,以为是李真真或者何玄连,忙放下笔和练习册,起身出去了。
出了教室门口,何亭亭才发现,找她的是林惜微。
想到班上的流言,何亭亭心里不快,但是她并不敢肯定就是林惜微做的,所以面上还是带着笑,“林惜微,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去那边说话好不好?”林惜微玩着自己的手指,下巴点向不远处。
何亭亭点点头,跟着她一起过去了。
走到人少的的角落站好,林惜微咬了咬下唇,低下头,
“那些流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