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实是说不过去。
“少帅,咱们推迟几天回关北吧。”李谨言拿起放桌上的马刀,金质的手柄,刀鞘上还镶嵌着宝石,雕刻着带有异域风格的花纹;显然;这不是华夏的东西。
出鞘的马刀;刀身雪亮,刀刃锋利;李谨言试了一下重量,“鎏金的吧?”如果是全金的,不会这么轻。
“哥萨克的东西。”楼少帅从李谨言手中接过刀身,看了片刻,马刀重新归鞘,发出一声擦响。
李谨言搓了搓胳膊,“少帅,不如替收着吧。”
虽然他对刀枪一类的也挺感兴趣,收集起来摆着也不错,但这柄马刀肯定不范围之内。凶器级别的,他消受不起。
没听到楼少帅回答,李谨言也没意,和楼少帅说话,这样再正常不过。顺手拿起一把勃朗宁,没装子弹,估计不是随身的配枪,那他收起来毫无压力。
正想着,下巴突然被马刀的刀鞘挑起,李谨言疑惑的眨眨眼,“少帅?”
没有回答,背对灯光而立的男,俯身,唇落了他的鼻尖,轻触,下滑,吻住了他的嘴唇。
李谨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把勃朗宁往桌上一扔,探出胳膊搂住楼少帅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马刀的刀鞘,向一旁推开,吻得更加用力。
不亲白不亲。
客厅中的丫头少帅们离开后就退了出去,只剩两个的房间,温度不知不觉间升高,就楼少帅的手扯开李谨言长衫的领口,指腹擦过略显单薄的锁骨时,门外却响起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
“言哥,言哥!”
楼二少之后,还有楼夫和楼大总统的说话声。
楼逍无声的将头埋入李谨言的颈项,呼吸依旧灼热,李谨言梳过楼逍的黑发,也尽量平复有些——燥——热的身体和情绪,他险些忘记了,这里是京城总统府,不是关北大帅府。
声音越来越近,李谨言推了一下楼少帅,想要整理长衫衣领,幸好这次没撕,“少帅,先放开。”
楼少帅抬起头,就李谨言以为他会放开自己时,俯身将李谨言拉了起来,直接扛上肩头,几步走到窗边。
视线顿时颠倒,李谨言被吓了一跳。
“少帅?”
楼少帅没出声,单手扣住他的腰,单臂撑窗沿,迈开长腿跳了出去。
幸好这是一楼……这是楼少帅落地后,李谨言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等大总统夫妇和楼二少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只有留桌上的手枪,匕首和马刀。
楼二少房间中四处张望,没看到李谨言,颇为失望。楼夫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貌似压根没注意到放桌上的那些凶器,叫来丫头,开口询问:“少帅和少夫呢?”
“刚刚还的。”丫头也是满脸困惑,“客离开后,少帅和言少一直没离开过客厅,外边也一直有守着的。”
“知道了,先下去吧。”
看出丫头说的是实话,楼夫也没继续问,茶点送上后,挥手示意丫头下去,用手帕擦了擦楼二少的手,才允许他吃点心,转头见楼大总统正拿起一把手枪,轻轻拍了他一下,“大总统,看那边。”
听到楼夫的声音,顺着她的手指,楼大总统看向了窗口。半晌之后,明白了,随即目瞪口呆。
“夫,咱们这大儿子,可真是!”
楼夫笑了笑,擦擦楼二少嘴边的点心渣,”睿儿,长大后,可不能学大哥。“
“不能学大哥?”楼二少仰起头,卷翘的长睫毛呼扇两下,“为什么?”
“等长大就明白了。”楼夫看着小儿子,忍不住捧住他的小脸,重重的亲了两口,胖娃娃的脸蛋上留下两个胭脂印,“总之,听娘的没错。”
楼二少严肃的板起了胖乎乎的小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