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若论脸皮之厚,心思之毒,此人当属第一。”
武超风这句话说完,问杨易道:“易儿,你可知此人是谁?”
杨易道:“还请世叔指教。”
武超风陡然一声长啸,面上生寒,看向站在中间的朱子熹,“朱子熹,你说此人是谁?”
在武超风说话之时,朱子熹的脸色已然变了,每听武超风说出一句,他的身子便摇晃一下,待到武超风几句话说完之后,朱子熹已然面若死灰,刚才智珠在握的表情已然消失,身子慢慢佝偻,又恢复到一开始的萎缩模样。
此时听到武超风问话,他嘴皮子直哆嗦,看向武超风,“这些事情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武超风道:“哈!我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突然一口唾沫吐向朱子熹,“呸!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我大兄为了溯本还原,梳理儒家,特意将你生平详查了一番,你做的这些事情虽然隐秘,却怎能瞒得住大兄?”
武超风看向朱子熹,一脸的不屑表情,“实话告诉你,大兄为让世人认识到儒门的危害,特意将你生平所做之事,昭告天下,而今你两面三刀男盗女娼的小人嘴脸早就为世人所知,如今百姓人人以姓朱为耻,取名绝不取含有‘熹’的名字。”
他嘿嘿笑道:“非但皮厚心黑阁下万古第一,便是名声最臭,阁下也是天下无敌!”
武超风手指朱子熹,看向站在外面的上百名儒门儒生,厉声喝道:“且不说他分裂儒门,败坏风气,为祸人族,单只他伙同帝刑欺骗我等,他就该杀,还审什么审?一刀下去,岂不是一了百了?婆婆妈妈,成得了什么事?活该你们被关进被这后辈玩死!”
杨易道:“世叔,这是儒门内部事情,要按照儒门门规来执行。”
武超风烦躁道:“老子生平最看不惯这些老夫子的婆婆妈妈,既然他该杀,一刀杀了,岂不痛快?”
邢离狠狠瞪了武超风一眼,问朱子熹,“刚才武超风所说之事可是真的?”
武超风见邢离瞪他,急忙瞪了回去,大声道:“看什么看?棺材脸!我告诉你,即便你是儒门老前辈,老子是兵家家主,你辈分再大,也管不住老子。”
邢离只是死死看着朱子熹,对武超风的话只当没听见。
朱子熹默默无语。
邢离见他不说话,点头道:“好,既然你不说话,看来你是认了。那我再问你,我儒门自成立以来,历代儒生中,就从没有出现过什么圣人,你的理学中所说的圣人教诲,到底指的是谁?如今我等儒门门主,基本上全都站在这里,无有一人听说过你说的圣人名姓,这点你要解释清楚。”
朱子熹双眼眯起,眼珠子乱转,强笑道:“上古之时,便有圣人,只是你等不知道罢了。”
闻听此言,旁边一名身材雄伟的高大老者扶杖走到朱子熹面前,举杖便打,“上古之时?我怎么不知道?当年老夫与几名好友创立儒门,何曾听说过什么圣人?”他手中拐杖雨点般在朱子熹身上乱敲,大声骂道:“我在创立之时便已经说过,儒门子弟切不可因循守旧,只有结合实际随时变化方才可保我儒门一直兴盛下去,我又何曾对人说过圣人之言?嗯?”
对于这老者击打,朱子熹便是躲避都不敢躲避,只是硬挨。
旁边儒门历代门主齐齐将老人劝阻,“夫子切勿动怒,为这等小人生气,不值得。”
老者发火道:“我在这看半天了,此人乱我儒门,祸害人族,本就该杀,还审什么审?就像刚才武超风小友说的,这等人物,面厚心黑,偏又能言善辩,何苦费这个劲儿?直接打杀便是。”
朱子熹大吃一惊,“夫子,你可是说过,我儒门弟子不可自相残杀,我如今还身在儒门,你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