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步烟飞看在眼内,倒抽了一口冷气。风入松面容即时—宽,微笑道:“好剑法!”
红衣者人嘴角笑意更浓,道:“彼此。”
风入松道:“佩服!”
红衣老人右手一翻,长剑叮的入鞘。风入松亦自回剑入鞘,道:“中原武林,果然是卧虎藏龙,一个无名的红衣老人,剑术竟如此高明。”
红衣老人笑应道:“大理剑师,也是名不虚传。”
风入松忽然问道:“方才你我双剑若是互击,十三招之下,阁下可知道有何结果?”
红衣老人道:“风兄三尺龙泉,在第十三招,必穿我右肩!”风入松道:“阁下之剑亦必然同时将我的右臂斩下两败俱伤!”
红衣老人道:“此非我所愿。”
风入松接道:“亦非我所愿。”
红衣老人道,“因为我们之间并无仇怨。”风入松道:“不错。”红衣老人笑接道:
“而且像我这种无名之人,风兄就将我击杀,亦没有任何好处,何况我们现在都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做。”风入松抚掌笑道:“这才是最主要的。”盯稳了红衣老人,又道:
“不过以阁下这种身手,在中原武林若是无名,实在上难以令人置信,莫非阁下瞧不起我这个大理国来人?”
红衣老人道:“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
风入松道:“然则,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这句话与方才那句话一样的意思,不想交他这外朋友何异瞧不起他?红衣老人微喟道:“风兄言重了。”
风入松道:“那么阁下就是另有苦衷的了?”他现在才考虑到这种可能。红衣老人苦笑道:“可以这样说。”
风入松道:“要交你这个朋友实在不容易。”红衣老人道:“只因为我现在的责任实在太大,这件事了结之后,我们再好好—聚。”
“这件事?”风入松追问:“哪件事?”
“当然就是红梅盗这件事。”
风入松道:“这件……”红衣老人接道:“风兄不是也有要事在身?”
风入松道:“不错。”一顿笑问道:“可是阁下既无名,也无姓,事后叫我到哪里去找你?”红衣老人道:“风兄莫非忘了我是沈胜衣的朋友?”风入松道:“找到沈胜衣,就可以找到你?”
红衣老人道:“一定可以。”风入松一笑道:“很好。”一顿又接道:“你们与慕容孤芳的事情了结之后,我那件事情相信也有着落了。”
红衣老人道:“嗯。”风入松接道:“沈胜衣、白玉楼已经不简单,再加上阁下,慕容孤芳这个红梅盗,这次只怕就只是末路穷途了。”红衣老人笑笑道:“风兄所知道的事情倒不少。”
风入松道:“因为我一直都窥视一旁,很多事情也都看在眼内。”红衣老人“哦”
一声,并没有怀疑表示,风入松却仍说道:“你那位好朋友与方重生在柳堤上的一战,也在我眼内。”红衣老人明显地一怔,道:“那么就难怪阁下知道红梅盗、慕容孤芳是一人。”
“沈胜衣离开之后,我仍然留在那里,因为有很多事情我都想不透。”风入松笑笑接道:“想不到,未几又看见一辆马车从快活林之内疾驶出来,马车虽然帘幕低垂,我却认出驾车的乃是慕容孤芳的子弟。”
红衣老人道:“风兄莫非就跟了下去?”风入松道:“所以我知道慕容孤芳现在何处。”
红衣老人道:“风兄对于那个方重生,似乎仍然有怀疑。”
风入松一怔,道:“阁下知道的倒也不少。”
红衣老人道:“并不多。”
风入松道:“看来你们对方重生都很怀疑。”
红衣老人道:“因为像他那种高手实在不多。”他稍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