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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安的肚子十分配合的咕噜叫了几声,看到这些东西之后眼睛瞬间亮了,“连翘,我刚才那话可这没说错,你到底还有多少压箱底的手艺没有露出来?不仅会调香。还会做饭泡果酒,简直是个全才。”
说着她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就要尝一尝味道,旁边的宝珠和宝珍看到这一幕简直要吓死了,这连翘可是奸细啊小姐!就算您要引蛇出洞,也不用以身试险吧!?
谁知道连翘这丫头会不会在这些饭菜里面做手脚,您现在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万一中了毒可怎么办!
宝珠和宝珍眼睛瞪的溜圆,就差跳出来制止了,他俩的神情骆心安全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一笑,这两个丫头心里想什么她怎么可能猜不到,但她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明知道连翘是奸细的情况下轻易中了她的诡计。
其实,现在连翘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很明显的目的性,那就是暗自打压宝珠和宝珍。企图上位得到骆心安完全的信任,在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而代之的时候,怎么可能先对她这个“主子”痛下杀手。
心思一转,骆心安勾起嘴角,脸上带着笑眯眯的神情,就像没有看到宝珠和宝珍焦急的目光似的,毫无戒备的夹起一块桂花藕就塞进了嘴里,再灌上一口酸甜的果茶,饿了一天的肚子终于开始欢乐的工作起来。
瞥到宝珠和宝珍气急败坏的表情之后,连翘垂着的脑袋下面,嘴角如愿以偿的翘了起来。
她亲手伺候着骆心安把桌子上大半的饭菜都一扫而光,骆心安吃的心满意足,拍了拍?起来的肚子,感觉自己终于活了回来。
这一整天,除了早上喝了点米粥以外,她根本没有吃任何东西,时有时无的肠胃反应,也让她毫无胃口,没想到肚子里的馋虫竟然被连翘这丫头做的酸果茶给唤醒了,连喝了一整壶,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旁边的连翘看见之后,抿着嘴偷笑,接过空壶之后说,“小主喜欢这酸甜味儿?那奴婢以后每天帮您泡一壶好不好?”
谁知骆心安竟然摇了摇头,连翘表情瞬间一僵。
看着她的脸色,骆心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一天才给我泡一壶,未免也太小气了,要泡就泡个四五壶,让我一气儿喝个够。”
连翘楞了一下,后背沁出一层薄汗,接着赶紧羞赧一笑,“小主您就会拿奴婢开玩笑。”
“奴婢这就去把明天的材料预备下,保证让您明儿早一醒,就有新鲜的果茶可以喝了。”
说着连翘拿着玛瑙壶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骆心安一把抓住,“原料的事儿先不忙,你坐这儿陪我聊会儿。”
连翘被她按在椅子上诚惶诚恐的连忙摆手“小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可骆心安却不理会这些,笑眯眯的说,“让你坐着就坐着,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尊卑之分,小主丫头也只是在外面的称呼,难得你们三个都在,陪我说会儿话还不成吗?”
话说到了这里,连翘要是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了,怯怯的坐在椅子上,换来宝珠和宝珍的两记白眼和周围一圈人的艳羡。
骆心安拉着连翘聊了会儿家常,连翘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无意中提到自己以前没进宫的时候在素斋楼学过手艺。
“素斋楼?”一听这话骆心安眼睛一亮,“就是那个京城做斋菜最好吃的馆子吗?连翘你可真是深藏不露,我就说你的手艺怎么这么好,原来你是师承素斋楼啊。”
连翘赶忙摆手,“奴婢就是个打杂的,只是懂些皮毛,哪里敢说师承素斋楼。”
骆心安笑了笑,“只是这一点‘皮毛’就让我食指大开,要是掌握了‘精髓’还了得?除了今儿这三道菜你还会其他手艺吗?可不许再藏着掖着,否则拿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