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耳垂……以及她的颈子。
金银儿想躲开,想要挣扎出他的狂情钳制,却是苦无力量反击他的浪荡。
她生气了!“住手!你不是心里有人了吗?怎么可以背着她对我做出……”是调情,抑是戏弄?!辛格朝她眨了眨桃花眼,“姑娘知道我的心里有人?”
当然!是他亲口告诉她,而且因此嫌弃她的纠缠不是吗?她没好气的咕哝,气得用力挥掉他的手。
“请你自重。我和你……素昧平生。”他竟然是用情不专的坏胚子!
可怜的她仍是眷恋于他,她羡慕他心里那个幸运的女子呵。
他看着她怒红的双颊,觉得自己犯了错,他怎么会以为她是平凡至极的小女人呢,瞧,她这模样既动人,又娇俏!
他不禁自豪自己的眼光!但话说回来,即使她脸上生了一大块胎记,他也是爱她到底,舍不掉的。
“银儿。”他情不自禁的呼唤出他所压抑的欲念。
猛一愕,她嗫嚅,“你你……你知道我是谁?”
“难道你以为你这模样,我当真认不出来?”
金银儿觉得自己好像是做小偷被当场逮到,她缩了缩颈子,很没志气的不敢面对他。
逃吧。她转身拔腿就跑。
辛格睐着她的纤纤背影,半晌才施展鹞子翻身的挡住她的去路。
“啊……”
止不住步子的金银儿吓呆了,以为这回要跌个鼻青脸肿,回过神时,他已将她拥圈在强健的双臂间。
他微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他吻了她的羽睫,轻轻、轻轻的。
金多好扛着一大篓的马食来到女儿所在的马厩这边时,正好看见他的小女儿被一位高大的男人轻吻眼睫。
原本他大惊失色,但随即露出安慰的宽怀笑容。他知道那男人会十分珍惜银儿,因为他对她浓烈的情爱全写在那立体深邃的面容上。
他目送他牵着女儿的手走远……
“得赶紧筹措女儿的嫁妆……”他放下竹篓子,思索起来。
金银儿感觉自己像踏在云端之上,有种恍惚似梦幻的不真实。
他,吻了她。
而后她只记得他扬着迷人的笑意,她便魂不附体似的让他牵着手从小后门走出去。
他要带她去哪儿,她忘了问,但是也无关紧要,因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依归。
两人带着笑意安静得很,一句话也没有交谈。辛格带着她来到闹烘烘的大街上,看众人快乐庆祝各藏的丰收。
金银儿听见自己的怦然心跳,即使四周是如此的吵嚷不休。
他将她的小手握得牢紧,微俯着身与她咬耳朵。
“想不想知道搁在我心里的那个小女人是谁?”
她微凛,小手开始冰凉起来。为什么要在这时提起呢?但又是哪家的黄花闺女?长安是天下富贵最多的地方,想必他看上的是才艺双全的金枝玉叶。她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想当一只小鸵鸟。
他很坏的取笑她,“我爱的那个小女人是个欺骗人的恶女。”
欺骗?全银儿不知怎地乱了心律。他所意指的人可是她?!
他托起她略显瘦削的下颚,灼灼的凝脸犹似火苗烧烫了她的心。
“那个小女人刚刚被我吻了一下。”
她闻言全身软弱无力的依靠着他,眼里爬满了雾。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她希望永远别清醒。“我觉得方才那个吻不够份量,我想,我吻上瘾了。”沙哑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和心窝。
上瘾?份量不够?金银儿用着一双泪眼难以置信的瞅着他。
然而下一秒她即明白何谓吻上瘾的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