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穿好衣服出门,姐拉着我,边走边说着,这边都是爸他们单位盖的房子,10排平房,中间有一条土路,两边每侧有11家。家家户户都一样,两间卧室,一间灶房,一个仓房。四角和中间都有一间公厕。八几年的时候,厕所都在外面,当然你家要是夏天不嫌臭可以自己在院子里自己挖一个,爸就在我家院子的最边上搭了一个简易的厕所。
我家在第四排第9户,妈他们班车停靠的地方是在最后面,我记得小时候出去,边玩边等爸妈,还让王奶奶家大鹅给咬了,大鹅咬人的时候是你越跑它越撵你,那时候下,根本跑不过大鹅,给我咬的直叫唤,大了以后腿上还有疤楞。
到了班车点,妈已经下车了,再次看着年轻的妈妈,心底涌出一股无法言语的冲动,颠颠的跑向妈,扑上去抱住妈的大腿。
“老姑娘咋了?谁欺负你了?”
熟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感觉心里很舒坦。
小时候要是从外面哭着回来,妈都会这么问,就怕有人欺负自己家孩子。东北女人,啥都可以忍,但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欺负自己家孩子,要是有人欺负自己家孩子,那么就等着上门干仗吧!
“没人欺负我,想妈了,妈你下午还去不?”牵着妈的手边往家走边问着。
“不去了,请假给你姐和你哥问问上学的事,开学都快半拉月了,得赶紧问问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听着哥咋咋呼呼的跟妈说大姐怎么收拾他,姐数落着哥快上学了还不会数数,写名字。妈的哈哈大笑声,有种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希望。
埋汰——脏;嘎啦哈——羊关节或猪关节,八几年东北小姑娘玩的一种游戏,单人或多人游戏;
第五章 撞大运(4000字求推荐票)
午睡起来后,妈已经走了,睁开眼,看见大姐趴在炕边不停地写着什么,哥没在屋,估计是出去玩了。
“姐,咱妈哪?”
“老妹醒了,妈去学校了。”大姐边上炕边说着。
“老妹,大姐要上学了。妈刚才走的时候说问题不大。”大姐兴奋的说着。
“啊,大姐你要上学啦?那我哥也去吗?”
“等晚上妈回来就知道了。小夹板上上,看你哥还咋淘。”大姐一阵笑。
“大姐,你写啥哪?”
“生字,这不是已经开学了吗,我拉课,在家先写着,省着跟不上,上学让人笑话。”
“大姐,那你也教我认字吧,我闲的慌。”
“你行吗?”
“行,你上午不是也说我变聪明了吗,我肯定能学会。”
“那先说好,你好好学,不能捣乱,不好好学,我打你,你不能告状。”
“好,我保证不告状。”
“那来吧,我找课本,先教你学拼音。”
“啊”“啊啥,学认字必须先学会认拼音,你学会拼音才知道教你的生字发啥音儿。等以后我教你查字典,你就可以自己看书了。”
“嗯,那大姐你找去吧,我等着你。”
三十多岁的人学拼音,真闹心,可不学怎么解释不认字就会看书,拿本书看着,爸妈肯定以为我鬼上身中邪了。现在可不像后世电脑,手机满天飞,不出门也能了解国家大事,不出门也能上网看小说,购物,现在唯一能了解外面发生什么事的就是用收音机听广播,我家还没有。学吧,哎!
一下午就在大姐的教导中度过,爸妈回来,看到我和大姐在学习都笑了。
“老姑娘,干啥哪?”爸抱起我,坐在炕边问着。
“爸,我姐教我认字哪,我学了好多。”
“我老姑娘真能,还会认字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