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的;并且在傍晚的时候顺便打了一个电话催促了一下让某个人快点回来做饭。
不过谁知道接电话的竟然不是云夜,而另一边的人对他说的话也让蔚云修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相当难看。
“怎么了?”只是一个电话便让蔚云修露出如此难看的神色迹部不由也紧张了一下。
“走!”蔚云修却只说了一个字,拿了外套飞快地跑下了楼。
迹部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连忙也跑了下去,跑了一半返回拿了车钥匙。
到了楼下,上了车迹部才启动了引擎蔚云修就不断催促他快点,在迹部还为来得及问之前便告诉他之前接电话的是柳生浩实,而云夜现在——在急救室!
“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迹部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滑了一下,跑车差点偏离了车道与反向的车撞上,然后迹部不由一脚油门下去,也不管到底超速了多少。
几个小时前人还是活蹦乱跳的,为什么只是与自己的父亲相谈一会就变成进了急救室呢?
该死的!那个不华丽的女人还想考验他们的心脏到什么时候?
一路飚车到了医院,放弃电梯,迹部和蔚云修飞速跑上了楼,在急诊室门口两人看见的只有衣服上沾着血迹一脸颓然的柳生浩实。
蔚云修走到柳生浩实面前冷声问道;“您是否能告知我们现在是怎么回事?”神色也显得平静,不过了解他的人应该知道,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生浩实抬头看了一眼蔚云修和迹部,虽然颓然,但好在还算冷静;“我与云夜走到候机室外面的时候云夜突然推了一我一把,然后...”有些痛苦地将头埋在手掌中;“云夜的身上开始不断流血,她就倒在我面前,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倒在自己面前的感受,绝对是一辈子最糟糕的感觉;没有哪一个父母愿意经历这样的事情的。
“伤在哪里?”蔚云修瞬间就明白了伤云夜的是什么,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要是被家里那几位知道云夜受伤的事,他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蔚云修放开柳生浩实准备到一边打电话时发现听了经过后的迹部早就在电话中吼人了,淡淡点了一下头,的确是没有看错人;不过他的电话也是要打的,虽然伤在肩膀不太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处理不好的话整条手臂就......
迹部和蔚云修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有些人注定是要被吼,被威胁的!
手术室的灯始终亮着,迹部不断抬头望着,眼眸中有着隐藏不住的担忧,目光偶尔瞥过柳生浩实,却还是硬生生将问题压了下来。
也许迹部此时还有些顾忌,那蔚云修就比他肆无忌惮多了,再一次来到柳生浩实面前,低头俯视着坐在椅子上将脸埋在手掌中的人;“最近,你们柳生家有得罪什么人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意外?某个傻女人就是喜欢代人受罪!
“没有。”柳生浩实终于抬头,有些木讷地摇头。
“你确定?”蔚云修却嗤之以鼻地反问。
“我确定!”柳生浩实肯定地点头,医生能得罪什么人?最近也没有任何的医疗事故发生
“柳生伯父最近好像很忙?”因为等着也是干着急,迹部觉得还是先弄清楚下黑手的是谁他们也好尽早动手,免得某个不华丽的女人一天到晚地考验他们的心脏。
柳生浩实微微楞了一下,“有一个病人的情况有些麻烦,前段时间也一直在北海道那边。”如实回答着,心中起了一些疑虑。
“名字?”蔚云修已经拿出了手机,微微眯起眼眸,心中有某个想法一闪而过。
“樱井宏人。”柳生浩实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樱井是议员,他是去治病的,难道还会牵扯到什么事?不过现在无人能给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