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陈伦炯这么小心她的样子,天瑞感觉很过意不去,又想着夫妻两个人本应该平等相处,患难与共的,若是她太掐尖要强了,时间长久下来,肯定会破坏夫妻感情的。
“我又没说什么,不过是替你高兴罢了!”天瑞笑着伏进陈伦炯怀里:“其实,你没有必要总是那么小心的,我既然嫁了你,必会和你一心一意,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口子正说话间,春雨在门外道:“公主,皇上刚派人传旨,请公主进宫呢。”
天瑞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对门外喊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春雨几个打帘子进来,以最快的速度服侍天瑞换好衣服,又把头发整理了一番,也没有再穿花盆底鞋,就穿了一双精巧的绣花鞋就这么坐上马车进宫去了。
这日是休沐日,天瑞进宫,陈伦炯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自己骑马出去,找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喝酒联络感情去了。
天瑞进了乾清宫,就见康熙一脸的笑容,正站在一个长案前写字,天瑞轻巧的走了过去,站在康熙身边,见他挥毫泼墨,不一会儿一张墨梅图就画好了,又提笔在旁边写了一行字,这画虽然不算是太好,可这字写的真是不错,天瑞瞧了,忍不住笑道:“皇阿玛这笔字写的越发的好了。”
康熙转头看了天瑞一眼,指着画问:“那这画怎么样?”
天瑞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过来挽了康熙的胳膊,把他拉的远了一点,正色道:“是皇阿玛问我的,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请皇阿玛不要见怪。”
这话倒是奇了,康熙自认为他这画还是很不错的,若是问别人,自是会称赞一番,可看天瑞的脸色,明显是要挑刺的啊。
“你说吧,朕不怪罪。”康熙笑着摆了摆手:“朕不是那等小气的人,难道连自家闺女的话都容不下吗?”
天瑞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拉着康熙开始品评那张墨梅图:“皇阿玛这画可谓中规中矩,这老梅枝干苍劲而疏密有度,梅花错落有致,整体效果瞧起来是很不错的,可惜的是,皇阿玛身为天子,自身必带富贵之气,您又执掌朝堂多年,杀伐果决,凌厉气势也是少不了的,这梅花里边傲雪的凌厉是足够了,可凌厉中却隐透了许多的贵气,要知这梅生于山间野外才越发显出其为畏风霜的傲然之气来,若是生于宫廷之中,则失了趣味……”
说着话,天瑞瞅了康熙一眼,见他听住了,就笑道:“皇阿玛该画牡丹的,自然能画出牡丹那尊贵之极倾国倾城的姿态来。”
这孩子,天瑞一番话弄的康熙哭笑不得,只气的伸手在她脑门上狠叩了一下:“也就只有你敢作怪,连皇阿玛都敢捉弄了。”
天瑞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俏皮样子:“这还不都是皇阿玛自己惯的,若不是皇阿玛宠着女儿,女儿万不敢如此的。”
康熙摇头:“得了,朕也不与你计较,既然你今日把朕的话损了一通,你也得补偿朕一番,你来作一副画,朕品评一下。”
“皇阿玛……”天瑞唇角微勾,凤眼里波光流转,一副小女儿娇态:“女儿都进门这么久的,皇阿玛也不说让女儿做下,还要女儿画画,小心女儿找皇太太哭诉去。”
康熙这才想到自家闺女现在可不一般啊,这可是国宝啊,赶紧笑道:“你赶紧坐下。”又叫道:“梁九功,去给公主拿些吃食来。”
梁九功笑着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天瑞坐下了,这才问道:“皇阿玛召女儿来可有什么事情?”
康熙笑了笑,在另一旁坐定了:“前儿你十三弟和朕讲了好些的笑话,倒是可乐,又和朕说了好多叫什么脑筋急转弯的题目,真真的促狭死个人,朕想着你成天的闷在家里也没什么乐趣,就让他把那笑话什么的记下来给你瞧,可你十三弟却说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