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百姓就有更多的工作了。
两个地方的建设,加上给望江百姓盖房子买今年所需的生活物品,三十万贯将将够,别是三十万贯,就是再送来三十万贯也能想办法花出去。”
张小宝说完,等待三个老头评价一下,结果凡是听到的人,除了王鹃这个已经知情的人以外,都傻傻地看向那滔滔流淌的江水。
馨儿小嘴张开,嘟囔道:“太大了,这里可不是陆州那偏僻的地方,正处在繁华之所,有那么大的酒楼,一天得赚多少钱?嗯!家具也能卖掉不少,其中的纯利润怎么不得有十万贯啊,修桥的钱出来了。”
毕老头听孙女一说,也反应过来了,看向张小宝和王鹃说道:“对呀,你们家为了把修桥的钱赚回来,竟然想到这样的办法,太不象话了,小宝,那要是发大水呢?你能保证长江这个地段以后一直都不发水?”
“赚不到十万贯。我家准备从陆州那里运好木头的家具过来,运费不是钱?发水就不用担心了,这条用来引流的河不会再堵上,起到一个分流的作用,真发水的话,那就让水继续冲农田。
损失的钱由酒楼来出,只会把这条引流河给填窄,到时候用铁索再连出一座桥来,让修建酒楼的那个地方成为江心岛,找工匠问过了,说是能成。”
张小宝连忙抱屈。
毕老头这下就不说张王两家赚钱的事情了。转而问道:“酒楼赚的钱算谁的?”
“当然算望江县的了,名字都起好了,鹃鹃起的,叫望江楼,还写了一个对子的上联呢,‘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怎样?”
这是张小宝唯一能够记住的几个对联中的一个,不容易啊,以前没正经上过学,可算有机会拿出来显了。
毕老头和姚老头不知道啊,还以为是张小宝自己想出来的句子呢,不错,要是再有一个对仗的下句就更好了。
被张小宝这么一说,周围凡是能够理解在如此酒楼中吃饭时的感受的人都幻想了起来。
这个时候王鹃的弟弟也眨动大眼睛,在旁边口齿不清地学着张小宝的话说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怎样?”
王鹃没想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弟弟竟然记性如此好,把张小宝的话给记住了,惊讶中抱起来使劲地亲了一口。
毕老头也看了眼王鹃的弟弟,为王家高兴,至于这么小就能记下长句子则没有太多的想法,有张小宝和王鹃两个天才比着,别的娃子很难再超过。…;
姚老头此时说话了。
“这个句子应该还有下一句,望江县把钱收了,那收上来的钱又如何算?给当地的百姓分了?”
“下一句等别人来想吧,收上来的钱只会拿出一小部分用在基础维护上,还要留出来一部分,到时候真冲了农田,好补偿,剩下的钱就当成望江县的税收,交到舒州府,再由舒州府继续上交。”
王鹃放下弟弟代替张小宝给解释。
“那当地的百姓就得不到好处了?”姚老头一时没转过这个弯,又问。
王鹃再答:“怎么能没好处,酒楼需要大量的人来做事情,市场维护也一样,只要望江县的官员不出问题,那望江县的百姓就能一代代地享受到这个好处了,我们家不参与进来,将来这里是好是坏,就看朝廷派什么样的官员了。”
姚老头这回反应过来了,想想,说道:“你们家给朝廷出难题了,财帛动人心呐!还不如你家参与进来呢。”
“不怕,李郡王可是在这里呢,收上来的钱就有他一部分,谁敢捣乱,他会出手。”毕老头想的透彻,接触的时间长了,他知道李珣是什么样的人,在舒州得到的钱,想来最后一定也会用在舒州。
事情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