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说道:“不告状,不麻烦大人,我找童小子到家中帮忙杀猪,家中只有一个小子和儿媳妇,邻居各自忙去了,绑不住猪,一会儿就回来,大人您忙着。”
‘我不忙’贾县令心中嘀咕一声,口中说道:“竟然是这等大事,童勇,随本官前去查看。”
贾县令实在是闲的闹心了,终于有点事情,杀猪去看看也比坐在这里强,扔下一句话,转身回去换便装,万一弄身上血不好洗。
没用上多长的时间,贾就赶了过来,手上还拿了个小盆,刚才回去遇到母亲,母亲说是想吃血豆腐了,给个小盆,又拿两文钱,让接一些回来。
老太太领路,贾县令跟在后面,衙役护于旁,三个人离开衙门,到老太太家杀猪去了。
贾县令很高兴,这算是他上任来第一次亲为政务,哎呀,不容易啊。
正走着呢,贾县令发现前面有个人似乎要偷另一个人的东西,手已经伸到人家腰间了,那里有个小褡裢,大案,贾县令脑中闪过这个词,碰了旁边的衙役一下,向前指去。
“这应该是外来的人,看穿着,家中不富裕,大人不必担心,过几天这人就会在县中找个活计做,第一次啊,还没敢碰到人家的小袋子呢。”
衙役早就看到了,换别人被偷他会去抓,那个眼看挨偷的人则不用他操心,原来就是县中的神偷,后来不偷了,专门给张家庄子的酒楼编制些小玩意,那双手真巧,一个月下来,能赚三、四贯钱,了不得。
“他这样的应该抓住关到牢中。”贾县令就想把人给定罪。
“大人,牢中没有人,原来的,罪重之人已押到州上,轻的全放了出来做事情了,关一人不如救一人,那人第一次偷东西,关他无非也是让他知道以后好好做人,此时不抓他,他也会好好做人的。”
衙役只能劝着,这人被人家逮到就会送到周西虎那里,周西虎一直缺人手,若这人知悔改,没犯大错,就会安排个事情做,若是不知悔改,就会被人押着干活,关起来还要给他吃的。
果然,如衙役说的那样,想偷的人在犹豫了几次后终于下手了,那手刚一碰到人家的口袋,就被人家给抓住一拧,对他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在我面前还想出手?不知道这条街谁管?竟然偷到我身上来了。”;
贾县令看的一愣,太快了,一下子就被抓住了,高兴地往近前走去,周围的百姓并没有像别的地方那样,凑上去看热闹,临街做买卖的都摇了摇头,感叹那小子运气不好。
在神偷面前偷东西,莫说他偷的是神偷了,偷别人的也会被抓,原本县中那么游手混混们改好了后就开始看着,不允许别人对县里的人下手。
连已经看到这个情况的巡逻衙役也站在一旁,没有上前的意思。
“这位大哥,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第一次啊。”被抓的人哭求起来,那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额头上渗出了汗。
贾县令见自己的手下不听自己的话,一时也没有办法,只能问身边的衙役“遇到抢劫、杀人的呢?莫非这三水县中从来不来那种人?”
“大人您还真说对了,三水县这几年没有故意杀人的,外面过来的人通常是逃灾,只要没有人煽动,给点吃的东西比当地人还老实,最近这些日子,连偷东西的都没有,以前县中的混混,有的改行做起赚钱的事情,有的就像小的这样,当衙役了。”
衙役在那里个解释着。
贾县令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身边的衙役,问道:“你以前在这街上……?”
“不瞒大人,前两年提起童黑子,这街上的人没有不怕的,是不是大娘。”衙役把老底说出来了。
老太太在一旁笑了“是,大人不知道,以前这娃子能惹事,在家里也不孝顺,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