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找人干活监工是怕有人偷懒,记录的人是记件好给钱,咱陆州却是反过来了,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做事情,有什么可丢脸的?”
正在记录的许名扬猛地转过头来,贝分明是在他,看了贝一眼,又继续盯着自己负责的两组人,心中也同样没完没了地腹诽。
贝没有管许名扬看过来的目光,对着管事的人道:“看到抗的货物的袋子了没有?”
“看到了,有的是布袋,有的是麻袋,根据东西的不同来分的,还有的是筐,我们这里有统一的标准,按体积的不同,重量不同,标准也不同,所以才好盯住每个人可以扛多好的活,难道要改标准?”
卒事的人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以为祖宗们是随便想出来一个不合实际的办法。
贝白了管事的人一眼:“改什么标准,改标准也觉得不了现在的问题,看到来往的人没有,都是按照一定的顺序走动,这样效率快,在出去的那个地方的上面架几个横粱。
扛两袋子的人,想要扛三袋,第三袋就要超过横粱,他想要过去,只能蹲身,多架几个,我就不信他能不停地蹲身,甚至密集一点,他难道可以蹲着走?几次就给他累趴下,以后他就不那么干了。”
“?架横粱,可是,尊高不同。”管事的眼睛一亮,旋而又xiangdao了一个问题。
“不会按照他们的大概身高给他们分组?”贝反问道。
“对,可以,可以这样。”管事的觉得是个好主意,答应下来。
贝接着又道:“还有,不觉得码头看上出不舒服?不会把码头这边设计声斜的,一直斜着到那边运送货物的马车附近?然后把不怕摔的东西,从上面滑下去。
用上铁片,或者是水泥的,水泥的就用大的下面有轱辘的滑车,到现在做个减速的地方就可以了,笨,工部给们设计大的工具了,们自己就不会想点的工具,死板,在一个地方呆时间长了呆傻了吧?”
“是,是,是傻了,对,可以设计一下,很多东西不需要人扛出去很远,想把马车放的近了,马或者骡子什么的又不好处理,总是乱糟糟的,不卫生,我现在就去找其他人琢磨,然后做出来。”
管事的不敢反驳,也无法反驳,祖宗的没错,确实是自己没考虑到,减速的地方好弄,做个弯了,或者到下面弄点沙子和坡度什么的,如果设计的够好,甚至可以滑到马车上去,无非是让下面的地方更矮一些而已。…;
“去吧去吧,给我们找七个位置,我们两个分出来带盼儿他们玩,其他的正好帮着一同记件。”贝挥了挥手,吩咐道。
管事的马上去安排。
在旁边一直听着的许名扬诧异不已,他发现两个办法很简单,但效果却非常,自己怎么没xiangdao呢?
“许名扬,是不是觉得自己也笨了,到了陆州这么长时间,总是想要在原来的规则上找到漏洞,好显示的本事,但机会就在眼前,没少到码头视察吧?结果到现在一事无成,这个刺史当的有什么意思?
让帮着干点活,还觉得委屈了,降身份了是吧?想不干力气活,成,跟我们学呀,想当一个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中的劳心者,也不是不行,但倒是劳心一次呀,把劳心的本事拿出来就没问题了。
结果劳心不行吧,还不想劳力,这刺史让当了,这叫什么知道不?叫尸餐素位,我们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明明本事不到家,还要端给架子。
用智而无谋,用力而无体,好不容易给找个合适的位置,还抱怨,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好了,儿子来了,我给点面子,忙去了,盼儿,走,带去做最高尚的事情。”
贝训了许名扬一顿,把许名扬训得一愣一愣的,随后拉起盼儿兄妹两个闪人了。
许名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