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赚五十元钱,现在一个月赚两千五百元。
那么当初的腐乳和现在的腐乳价格比是一比十五,收入比是一比五十,而且现在的腐乳更好吃。
但为什么感觉贵了?因为随着技术的发展,人的需求也在提高,在其他方面的花消太多,而且还感觉不到价钱降了,那么整体上来说就是东西贵。
以前不需要太多的商品,有个平房住,有个收音机,那就是不错的追求,可以省下很多钱来买腐乳。
之后有了汽车,有了电视和电话,有了更多黄金钻石的首饰,房子中有了水电煤气,生活中无形中增加了消费的途径,再去买三角的腐乳则会觉得贵。
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不在于货币的贬值,也不在于物价降多少,而在于多数货币拥有者的比例在社会人群中属于少数,也就是两极分化。
哪个国家对两极分化控制的越好,那么这个国家的社会的政治经济体系也就越稳定。
张小宝觉得任重道远,因为两极分化的原因,除了官员**和经济漏洞方面的,还有社会存在个体的一方面。
人家就是聪明,能够赚钱,自然就有钱,赚的多了还多收人家的税,本身看上去就是不合理的,凭啥?但没办法,毕竟你生活在一个群体当中,你的收入来自群体,你的生存安全来自群体。
所以张小宝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来控制两极分化,而不是消灭,真消灭了分化,那么整个社会也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大家都不努力了,怎么努力最后跟别人得到的都一样,谁傻呀。
张小宝眼下就要跟王鹃讨论这个问题:“其他的两条,一条路是享受。我们做出更多的奢侈品卖给他们,奢侈品的利润一直都是远远高于社会人群享受时物资提高的比例,几乎是成百上千倍。
一百个人当中,你享受了一个收音机,别人没有,那么你所付出的绝对不仅仅是收音机成本价值的一百倍金钱,你或许要拿出来一千倍一万倍的钱。
他们享受到了,我们就有钱了,把这笔钱拿出来做之前说的事情。第三条路是引导有钱的人去不发达地区,也就是交通不便利。产能低下的地区。
我们给他们提供政策优惠,他们可以自己修路,也可以由我们来修路,都一样的,我们修他们必然要在其他方面付出,他们修则是得到更多的政策。
我希望的是他们选择自己进行基础建设,我们把用来修路的钱变成贷款给他们,同时增加他们的政策福利,得失之间计算好了其实是一样的。没多少差别。
不同的是,这样的企业是有社会责任心和有自我发展信心的企业。我会重点关注,以后有好事情找他们来做。
当然,有政策福利,也有政策要求,那就是当他们的投入和产出比跟繁荣城市的同行业、同实力商人的比例是一样的时候,他们给工人的工钱也必须与繁荣城市一样,如此,大家就不往重点城市进行单向的劳动人口流动了。”
“当初应该把你们市民政部门的人全干掉,他们失去了一个人才。”王鹃笑着说道。
“我从不后悔走过的路。如果让我再选择,我依旧是希望那样,因为那样的话,我还会遇到你。”
“肉麻,破壶长了个巧嘴儿。”王鹃轻轻捶了张小宝一下:“那如果人家不跟着你的思路走,故意对抗呢?我是说如果,真实的情况是他们都很听你的话。尤其是在这回千里驰援的事情于报纸上披露之后。大家会更爱国。”
“非要说如果,则是,如果他们不同意,我自己出钱去建设非重点城市。非一线城市,回过头来,我用低廉的商品使劲冲击他们的利润。咱家现在商业买卖扩展的很慢,是为了给他们留出更多的发展空间,而不是我没能力进行扩展。
我一直不作对国内经济行业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