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劝慰。
话和声音都显得很正经,可他的行为却让她难耐。
丁澈不仅咬着她的耳垂,还把舌头伸到她的耳廓里……
流氓!
迅速捂住那半边脸的秦悦羚,还能感觉手心抚触到的湿意,脸红耳赤的她想逃开,他的手却像铁箍似地紧紧固定着她。她的手捂住耳朵,他干脆就吸吮她的手指指关节,还伸出舌头去顶舔指下的凹窝。
那样来回顶弄,节奏很像……
轰!秦悦羚简直想挖个洞出来,要不埋了他要不埋了自己。
还是躲不过他的强行温存,最后终于被放开的秦悦羚气喘嘘嘘有些缺氧,嘴唇也被吻得红艳艳地微微噘起。
他用指腹磨挲着她被吻肿的唇,再轻她也感觉微刺麻地疼痛。
丁澈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的西裤本来不算剪裁合贴,可是此刻绷出的地方却几乎撑坏了裤子。
他四顾了一下,这地方实在不算隐蔽,还在新娘学校门前的花丛边上。那花丛也不够浓密,要不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抱进花丛,释放他叫嚣着要和她亲近的“兄弟”。就算不能实战到底,也想借着她不敢在外面太过声张的性子,半迫半哄她侍候他。想到她那温暖柔软的手或腿…窝,还有那花瓣般美丽的小嘴……
他更是难耐地换了个姿势来坐,束缚的疼痛让他脸色也不见得好。
秦悦羚看他眼光像想吃人似地炽热,动也不动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神情略为痛苦、挣扎。她当然不知道此时他心里的想法有多么禽兽不如、不如禽兽,否则没准她再淑女也忍不住一个巴掌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让他再痛苦几分。
因为丁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欲…望的斗争中,等到看到反光和听到动静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迅速伸出手挡上一挡。
秦悦羚又感觉到第一次和丁澈相遇,被他急撞入怀的痛楚……
“哎呀,丁先生你干嘛?”这次虽然没有撞到隐形眼镜移位,可一样鼻头发酸疼痛,眼泪又几乎掉下来。她没好气地推他,以为是丁澈玩闹过了头。
可是手底下的肌肉紧绷得几乎是僵住的,还有几分微颤,像是在害怕。
害怕?秦悦羚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发现丁澈的左手因为护在她身后,厚厚的衣服已经被划破,地上一个用来插花用的剑山就是凶器。
丁澈的手仍然是举起的,维持着将她拉入怀里的姿势。
一股暴鸷的气息围绕着他,只要看到他表情的人,就会懂得他有多么愤怒。
他穿得厚,那剑山都差点伤到他,如果他没有挡住,如果那尖利的齿加上抛来的重力,直接砸到秦悦羚后脑……顺着地上的剑山,他将目光移到挣脱出自己怀中的秦悦羚脸上。
丁澈看到她脸上的神情,从疑惑不解到出现后怕的惊惧,他知道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有我在,你不要害怕,不要想——”他一把将她再度拉回怀里,这次的动作多了一分轻柔和克制。
他怀抱温暖炽热,他的拥抱紧…窒有力又不失带着珍惜感的温柔。他让她不要害怕,可是秦悦羚能感觉他比自己还多的恐惧,这份感觉治愈了她,让她刚才了解到发生什么事发寒的身体回暖。
不管这个袭击是有人故意而为,还是一个意外,有丁澈在身边似乎都……
很安全,很温暖!
让秦悦羚坐在原处,丁澈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山,让她等等他去扔过来的方向看看。走了几步,他又折返脱下厚外套,披在坐椅子上显得很柔弱正四顾的秦悦羚身上。
“不要脱下,如果还有东西扔过来,护好头,拿衣服挡挡。”他的话不容抗拒,却让人安心。秦悦羚点点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