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我去拿车,先回爷爷家。”
秦悦羚知道长辈们一定都担心自己,的确得先到他们面前安安大家的心,好好聚一聚。她不想丁澈感觉秦家很专制,一回国就马上让她回娘家,低声和丈夫说:“这次去玩遇上这种事,长辈们一定很担心,如果你累了我们坐一会就走,好吗?”
丁澈眉头微微蹙起,秦悦羚的转变让他有点不太习惯。
从昨晚对他的告白后,她不再是以前藏得很深很礼貌很克制的模样,反而事事温婉以他为先。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幸运,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感觉心里怪怪的。
他摇头:“我不累,怕的是你昨晚没休息好。他们是你的长辈不也同样是我的长辈吗,和自己家人一起又怎么会不习惯。”
秦悦羚被这番话哄得十分开心,更是小鸟依人地搂紧他的手,冲他甜甜一笑。
看着她满足地笑得眼儿弯弯,露出猫儿一样的慵懒风情,丁澈才发现以前那种雾里看花似的,不能完全窥探到她的美丽。
这份风情和满足,他不是从未见过。
曾经在他和她欢爱到达极致的那一刻,她才会这样真实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而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让她露出真心的笑……
那种无所遁形的矛盾和狼狈感,又来了。丁澈闭了闭目,搂紧身边的人仿佛害怕失去一样,再张开眼时只有宠溺。
秦悦羚却在此时才迎上他的眼,于是错过了之前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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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礼物一一派发给家中的亲人后,秦悦羚笑着加上最重要的一句话:“这些都是丁澈坚持要买的礼物,说是出门一趟,就算再亲的家人也是需要掂记着的,你们可不能怪我乱花钱。”
在家人面前,她笑嘻嘻的一副娇俏小女儿态,这个娇撒得大家心里雪亮。
嫁出去的女儿,帮着姑爷讨好家人了。
于是女性长辈们大多都眉开眼笑的,都觉得这个婚事果然是安排得巧妙,连秦悦羚自己都表现得十分满意、满意十分的,果然老爷子的眼光就是独到。
杨舒看到女儿的确是从心底散发现喜悦和满足,终于放下了还有些许在意的心。
这个女婿,看来她是看走眼了。
只要女儿幸福和高兴,当妈的什么都能接受。
而丁澈自然在边上以一种满足而宠溺的眼光,追随着秦悦羚的一举一动。长辈们看在眼里,乐在心底,就连不苟言笑出了名的秦部长,也松下了皱起的眉头。
只有秦老爷子柱着他的拐杖,仍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饭后,他冲丁澈扬扬手:“会下棋吗?上来陪老头子下盘棋。”
丁澈知道老爷子肯定是有话要说,恭敬地点点头:“棋下得一般,不能和爷爷您比,正好当学习了。”
秦楚扬声:“我去观棋。”
秦老爷子眼都不抬:“谁都不许上来,人多闹得心烦,不如两人下得清静。”
秦楚吐舌,不再言语。
“爷爷,”秦悦羚静静地开口,笑得温婉却坚定:“丁澈他棋下得一般,可是棋品很好,您放心吧。”
老爷子看着最宠爱也是最懂事的孙女,似乎有点陷入沉思,过了好几秒后才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秦悦羚这一出声,连丁澈都有点意外。
他知道,这其实是她在为他担保。
这因为什么?因为她在东京那一夜所告诉他的,爱吗?
秦老爷子借意的私下谈话没有使丁澈慌乱,可是秦悦羚的维护,却让他心头漾起纷乱。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但是却又不能说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