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醉了,明天也请不用惊讶于我请假半天。”
各位拍掌起来,然后轮番过来敬酒,我想,沈凝辛放松下来的战斗力应该也不差吧。
提前打电话给安牧请他在适当的时间出现来救我,“沈凝辛正在喝下28年来积欠的所有啤酒。”
那头宠溺的笑,“那么不用顾忌,骑士会在正确的时间来到。”
睡前母亲打来电话,我大惊。料想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否则母亲不会。
但她与我谈及的又是我最近频繁接触到的话题——对外公布我与荣家的关系。
“妈妈,你真的忘了吗?你真的不介意了吗?”
“小辛,我说过,不可忘,但不能不赦。你爷爷身体不好。”
“妈妈,你期望这样的结果?”
叹气,“我期望二十九年。”
那么我会。
CH 15
一大早门铃突然急促响起来,我放下手里的水壶。开门后看到一张多处红肿青紫还有血迹的脸,安牧单手撑在门框上,另一只手还停在门铃上。
“I fell。”口气低弱,但声调平稳,不过这一身样子还真是让人怀疑他的思路是否足够清晰。
“很明显,你从楼梯上摔下来?”我问,除去脸,衬衫上也有斑驳血迹,牛仔裤并不见得干净。
“I fell in love。”仍旧口气低弱,但我简直想揍他一拳。
我嘴角勉强翘起,“恭喜你。”
他一把抓过我的肩膀,嘴唇强硬霸道的附上来,我的手脚开始抗议。口腔里的血腥味哄臭难忍,我使上全部力量推开他。接触到他略显受伤的眼神,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打破我的原则,我没有落井下石的经验,于是让开空位,“进来清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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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上,此时想来顾不上打量我的公寓,只是视线随着我在房间内的移动而动。猜想他受伤的可能原因,但既然他不打算说,我也并无立场质询,他不是我的当事人,没有必要一一向我坦白他的生活。
“我能不能在这洗个澡?”
得寸进尺的要求,原想立即回答不可以,但是,总之考虑很多的因素之后,我只是回答,“我这里没有可换的衣物。”
“我车子里常备一套,麻烦你?”他取出衬衫口袋里的钥匙。
无奈接受,把他带进洗手间,交待如何使用。
下楼。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一位警察正在抄牌,见我过来,大声呵斥,“这车是你的?从昨天半夜停到这时候?!”
我本想解释这车并不是我的,但是警察刚才说,安牧的车从昨晚半夜到现在?拿过车前所夹的罚单,果然如此。那么安牧受伤是在昨晚,开车过来,直到早上才按我的门铃——有感动和不解在按我心房的门铃,响个不停。
接过警察新开的罚单,“车主人不介意就好,您可以随便开。”
打开安牧的车门,浓重没有消散的烟味,车前的烟灰缸满溢。找到一个内装衣物的袋子,打开确认有全套的换洗衣物。然后把他的车开到停车场。
考虑到他可能什么都没有吃,决定把刚才早餐剩下来的意大利面热一下。
回头看,他换好衣服出来又是神清气爽,精神已不似我开门时见到的那副鬼样子。
他走进厨房来,从身后伸手圈过我的腰际,下颚搁在我的肩上,他似乎很习惯于这样的动作,在我抗议之前,“不要挣扎,就这么抱一会。”
没有见过他脆弱的样子,一直以来他的形象都极富进攻性,精力充沛,那么究竟发生什么?
我转头想要开口,却不想这个姿势给他大好的机会,他的吻上来,血腥味消失,清爽的我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