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婉!”他打断她,“我和雨蒙有私人的事要商量,不方便外人在场。”
“我不是外人。”她堆上笑。
“在某一方面,你是外人。”为了让她死心,他只得这么明讲,他已经够烦了,处理张翠婉的情愫他必须用非常手段。
她无语,抿了抿嘴。“我是外人?”
“不要钻牛角尖。盲肠炎虽是小手术也不能掉以轻心,有少部分病人因为并发症的关系很容易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故,下午的这个病人是糖尿病患者,病情不是很稳定,这就是我刚刚所举的典型例子,所以才排你主刀,你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分神。”沈天铎转换话题劝道。
张翠婉沉默下来,心里悲伤极了。
走出医院大门,叶雨蒙探问:“你和翠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沈天铎好笑的回答。
“你不让她跟咱们一块儿吃饭,她好像快要哭了。”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若是我,就让她来。”反正事不关己,他可以随便说说。
沈天铎嗤笑一声。“少说不负责任的话。”
“我是很认真的。”
“好了,不谈这个,翠婉现在还不是我的问题。”
两人走到医院附近的法式料理餐馆,不约而同点了店里的招牌餐。
“你现在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很矛盾,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拿回翡翠玉镯。”喝了一口餐前酒,沈天铎显得很无奈。
“听北城说你已经顺利打入谊阔集团了不是吗?当可高枕无忧,不怕段家大小姐不依你的条件做。”
他苦恼一笑,朝叶雨蒙举起酒杯道:“你看这酒的颜色,本来我是滴酒不沾的,但这酒味、酒香、酒色实在太诱人了,想不沾也难。”
叶雨蒙愣了下,旋即恍然大悟。
“你……段家小姐诱惑了你?”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毕竟要在好友面前承认自己陷入情障,在心理上他还没准备好。
“这事一时也说不清。”
“别告诉我你不会追求女人,讨女人欢心。”
“研菲不是一般女人。”他摇摇头。
“女人就是女人,心态上差不多是一样的,不过你想利用谊阔的经营权逼她就范,确实不容易得到她的芳心,得花点心思。”
“她并不知道我是谁。”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你没和人家近距离接触就喜欢上人家了?”未免太柏拉图了吧!
“怎么可能。”
“是嘛!我不信你可以谈不食人间烟火的柏拉图式爱情,又不是昀放。”
“什么话!我又不是色情狂。”
“奇怪了,沈天铎也是鼎鼎有名的一号人物,她怎会不知道你是谁?”
“我从未接受过台湾媒体的采访,她不认识我很正常,她连我的名字是啥都不知道。”
“这也太夸张了吧?对了,你说你不知道要如何讨回翡翠玉镯?”
“没错,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很简单,说实话!”打迷糊仗没意思。
“她已经够讨厌我了,我怕雪上加霜。”原先他本想等她对他产生情愫后再招认错误,但问题在于她对他愈来愈冷淡,再这样下去,永远不会有他期待的奇迹降临。
“你怎么了?妄自菲薄十分不适合你。行行好,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很少不对你产生兴趣的。”
“她偏偏属于另一群里的稀有动物。”也许有点主观,但段研菲确实是这样。
“北城的枪伤和她有没有关系?”
沈天铎顿了下,很肯定的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