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可能有点个人因素,主谋者发现了问题,于是果断地丢卒保车,基于这个原因才会出现这些尸体,否则为何派人送死?”
这席话让包拯彻底醒悟过来。
自午夜发生劫狱事件后,包拯就感觉莫名其妙,劫狱事件竟然发生在太平盛世,还发生在京城,可谓骇人听闻。
可它偏偏就发生了,让包拯百思不得其解。
正琢磨中,马忠送来了审讯结果。
看着这两份供词包拯就感觉挺违和,可差在哪却想不起来,于是派人请来陈恪。
陈恪的一席话让他知道违和在哪了,所有涉案人员死了一个干净,挺不符合这些人的身份。
这些人中有御剑飞行者,还有与丰自武拼个不相上下的高手,既有神射手,又有白衣高手这些人竟然全死了,包拯就绝对不会相信。
而在这时陈恪又说了一句话:“张润自称是莲蒲的弟子,而丰自武的远房外甥邵雍也是莲蒲的弟子,还对张润产生了怀疑,给火龙道人去信,请师伯前来京城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包拯肯定,“所以张润必须死。”
“不错”陈恪回道:“火龙道人的功夫可不是虚的,而其师弟魏离的玄术也不是假的,真把那两位牵扯进来可就不好玩了。”
包拯接受这个说法,断然说道:“有这个消息我俩就可以去向皇上、太后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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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把自己扯进来,陈恪立刻回道:“我还要上课。”
包拯沉声说道:“此事比上课重要。”
陈恪还是拒绝,“您一人去禀报就行,一席话不用两个人说,这是严重浪费时间的行为,对不起那些翘首以待的学子,对不起那些殷殷盼望的父老,对不起皇上、太后的殷切希望,对不起”
他说顺嘴了,幸亏及时刹住,最后总结一句,“总之对不起很多人。”
而包拯叹道:“你再说下去,我就是祸国殃民的奸臣了。”
他有这个觉悟让陈恪欣然,起身时再说一句话,“这事是您自己分析的,只有邵雍这事是我说的,其他的推断与我无关。”
说着话他往外走,包拯却沉声问道:“我说这话就是欺君,你认为皇上会信、还是太后会信?而你又怕什么?”
“你本是留侯传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又有何不可?”
当他说出这话时陈恪的右脚已迈过门槛,这时急忙收回来原地转身六十度,诧异地问道:“谁说的?”
包拯笑道:“你说的。”
陈恪否认,“我没说。”
包拯笑吟吟地说道:“你跟张神医和云华道人不是说过,你在白云山中迷路遇到一位道人,道人给你一个桃还给你指点了路径。”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他承认,“对啊、有什么问题。”
包拯给他分析,“根据你的描述,那位道人的相貌很像留侯,以此推断你在白云山上遇到了留侯的后人。”
包拯挺唯物,认为陈恪遇到的是留侯的后人。
于是继续说道:“桃代表了长寿,这是传授给你养生之法;指点路径则是传你兵法韬略,张神医将此事禀告了皇上和太后,皇上就是这么推断的。”
听到这席话陈恪目瞪口呆,这也太扯了,当时他这么说只是掩盖强骨硬肉水而已,没想竟被人推断这么一个剧情。
这时他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番,回到椅前坐下,轻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确实有位道长给我一个桃,然后指点我该怎么走,可既没传授养生之法,也没教我兵法韬略。”
“你想、留侯的后人是何等样人?岂会遇到一个青年就传这传那的?留侯本人都是给黄石公捡鞋穿鞋,又跑了三次才得到《太公兵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