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制品还这么贵?”
“小鱼,你记住,中国的瓷器分为五大名窑,汝、官、哥、钧、定,汝窑是老大,是北宋徽宗年间烧制的,宋徽宗号称是‘教主道君皇帝’崇尚道教,所以烧造的瓷器多是青瓷,一般情况下,汝窑都是素色,没有任何的装饰,很素雅”。闻玉山说起这些东西时,神色都是很很神往的样子。
“这么说来,汝窑是老大,那一定是最贵的了?”莫小鱼心想,一个碗就要七百万,要是弄上一套盘子碗的,那不发了,世上汝窑那么少,那哪里最可能还有汝窑呢,一个答案就是坟地里,尤其是南宋的墓地,离北宋时间很近,不至于全部毁掉,很有可能有一部分葬进了墓地里。
“不是,汝窑虽然贵,但是在博物馆里还能见到,世间最贵的是柴窑,但是至今也没有人见到过真正的柴窑是什么样子的”。闻玉山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柴窑?是什么瓷器?”莫小鱼不解的问道。
“柴窑指的是后周世宗柴荣在位时烧造的瓷器,但是柴荣在位的时间太短了,才六年,这六年从设计到真的出瓷器,可以想象本身能出多少瓷器,本来就少,又过了上千年,能留下来基本不可能,不过据说汝窑和柴窑的颜色应该差不多”。闻玉山打开了地库,这里还是莫小鱼常去的地下室的头顶,这里存放的大多是瓷器。
“就像是那只碗的颜色?”
“差不多,柴荣继位后,下面人问御瓷的颜色烧什么样的,柴荣说道: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意思是御瓷的颜色就和雨后天放晴的颜色一样,其实就是和汝窑差不多了”。闻玉山看着地库里这些常年不见天日的瓷器,感到很郁闷。
莫小鱼也是第一次见博物馆里有这么多的瓷器,瓷器不怕潮湿,但是其他的那些文物可就不一定了,这也是为什么郎坚白要改扩建博物馆的原因,他要建的是恒温恒湿的仓库和展览厅。
“即便是雍正时期仿制的,那也是精品,但是现在看来,怕是要错过这个机会了,那只碗的事情我已经汇报给了馆长,但是馆长说现在没钱买,早知道还不如让梅文化买来,至少我还可以时常去看看”。闻玉山可惜的说道。
“师父,你不要灰心,错过了仿的,不一定遇不到真的,改天我找个柴窑来给你看看”。莫小鱼胡扯道。
“你小子要是能找到一个柴窑,那你将名闻天下”。闻玉山当然不会相信莫小鱼的鬼话。
指导着莫小鱼认识各种瓷器,各个时代的有什么不同,各个窑口的有什么特点,从理论知识,到实物认证,闻玉山教的很认真,一定程度来说,闻玉山这个师父比郎坚白强多了,所以莫小鱼一直都很敬重闻玉山。
“呵呵,师父,那牛老板那个碗多少钱买来合适?”
“不能超过十五万,唉,现在馆里连十五万都不愿意出了”。闻玉山很落寞的说道。
“十五万?那个牛老板心也太黑了,要七百万”。
“黑什么,人家是按照真的汝窑买的,你是按照仿制的还价,这有什么?古董行,拼的就是个眼力,没有眼力,就不要往这行里来混。”闻玉山很严肃的说道。
这倒是让莫小鱼想起了郎坚白让自己仿制的关山月的《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知道那幅画会卖给谁,能卖多少钱?
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让郎坚白赶紧找好买家,到时候能分给自己点钱,也好找牛老板买回那个清雍正仿汝窑青釉碗,哪怕是送给闻玉山呢。
没想到想什么事就来什么事,自己跟着闻玉山学了一天想回去歇会时,遇到了郎坚白,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把门关上”。郎坚白指了指门,说道。
“什么事啊,老师,这么神秘?”莫小鱼问道。
“那幅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