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坚白巴不得这件事赶快敲定,因为这一票如果能成功,自己的后半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那行,我这就做做准备,尽快去洛京一次”。莫小鱼说道。
郎坚白很忙,在地下室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莫小鱼一个人在地下室打开电脑,上网查了一下洛京博物馆允许参观的时间,并且对网上经过拍卖的文征明的画进行了逐一研究。
地下室很安静,所以莫小鱼在这里颇为享受,小酒一杯接一杯,最关键的是没人打扰自己,可以好好的研究文征明的画,然后为自己即将开始的创作勾画思路。
忽然间,他想起了在临走之前和闻玉山探讨过那个神秘的罗盘,于是起身上楼,去了闻玉山的工作室,他还在修复那尊鼎。
“师父,还没鼓捣完呢?”莫小鱼进去后搬了张椅子在闻玉山对面坐下。
“完?早着呢,修复出原貌基本不可能了,尽可能让他恢复原状吧,大白天的没事喝什么酒?这么年纪轻轻就成了酒晕子了?”闻玉山对莫小鱼大白天喝酒很不满。
“唉,我老师非逼着我喝,你说是喝呢还是喝呢?”莫小鱼笑道。
“我看是你自己想喝,你不喝他还能灌你,酒对脑子不好,你还是少喝为好”。闻玉山停下手里的活,起身关上门,向莫小鱼招了招手,俩个人向里屋走去。
“怎么了,师父?”莫小鱼跟着进了里屋,闻玉山把门关上,指了指小床边的椅子,示意莫小鱼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临时休息的行军床上。
“这段时间我翻了很多关于记载石达开的书和资料,尤其是关于清廷的史料记载,当时石达开投降后,确实是没有得到石达开所谓的宝藏,但是石达开是有预谋出走的,而且一下子带走了二十万人,不可能不为这些人的生计着想,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怎么可能没有钱财呢?”闻玉山娓娓道来。
“这么说,民间传说的石达开的宝藏是真实存在的?”莫小鱼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我总觉得那个罗盘有问题,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线索,你下次给我带来,我好好研究一下”。闻玉山说道。
“就在我地下室的画室里,待会我拿过来,对了,师父,还有件事,你知道有个叫卫陵寨的地方吗?”莫小鱼问道。
“卫陵寨?没听说过,在什么位置?”
“我前几天刚刚去过,在贵州省境内,在一座山里面,听当地的人说他们那个寨子和周围的几个寨子都存在了上千年了,是某个王陵的守陵人,但是因为一场瘟疫,知道这些事的人都死了,也没有任何的记载,而且也不知道王陵的具体位置,只有一个山洞,但是没任何的迹象表明那里是王陵”。莫小鱼把自己知道的给闻玉山描述了一下。
闻玉山眯着眼,想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但是问的问题却似是而非。
“小鱼,那天在我家喝酒时,我是不是喝醉了?”闻玉山问道。
“嗯,师父,你喝的不少,怎么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闻玉山问道。
莫小鱼看了看闻玉山,不知道这老头问自己这话什么意思,但是看这老头很认真的样子,不由得说道:“嗯,说了些你家里的事,老年间的事了,好像,好像是和挖坟掘墓有关的事”。
“这些日子以来,你问我的不是藏宝就是陵墓的,你小子是不是也喜欢这一行?”闻玉山两眼睁得很大,死死盯着莫小鱼,不容他有半点考虑的机会。
“老师,说没兴趣那是假的,毕竟谁都想一夜暴富,但是这事也不是谁都能干的吧,我看过很多报道,死在古墓里的人比比皆是,没那个本事,可没胆子干这事”。莫小鱼期期艾艾的说道。
“你想不想干?”闻玉山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