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稍一反抗,风潇就抬起膝盖在他伤口上碾一下,最终迫得纳兰德性没了力气,咬牙主动攥紧风潇的领子,就差求饶。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怀疑我?”风潇一边蛮横地解他裤子,一边冷着眼逼视他双眸。
“唔……”
“说,有还是没有?”
“有……”
“那你为什么不听?”
“我……”
“有什么疑问,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偏要听别人道听途说?”
“你……”你躺尸了好伐!
裤子被褪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风潇并没有继续强来,只是蹲下身,手心温柔而小心地抚过纳兰德性再次渗出血的伤口,目光仿佛惋惜,可那丝丝红色明明是拜他所赐。假惺惺。
可是伤口的痛真的在一点一点减轻。
“问吧。”他又抬头,注视他双眼。
“蒋锋死了。”是个陈述句,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
风潇却说:“他活该。”
“你……”纳兰德性手攥紧了些,心想果然,“是你让莎莎给蒋锋注射东西的?”
“是。”
“注射了什么?”
“我的血清。”
“哈,血型不匹配致死,你可真聪明!”正要蹬开他,伤口上又是一阵灼烧般的痛。
“我在救他。”
“你放……啊——”
“你拉屎。”风潇一手死死抠进他血淋淋的大腿里,惩罚一样,一手握紧他脖子,许他鬼哭狼嚎却不许前仰后合,“你知道我为了这一管血,搭上多少灵力吗?是他自寻死路,在我的血清刚刚融入他血液的时候注射了那什么鬼笨比巴卜,不仅损坏了我血清里寄存的灵力,还反噬我身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累成这样?他活该。”
“……你真是用血清救他?”纳兰德性喘着粗气眨眼,见他凶神恶煞,仿佛不信他就要吃了自己似的。
“我贱得慌。”
“你的血清可以救他?”
“本来可以延长他*几年寿命。”
“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
“为什么要跟你说?你除了催促我以外还能发挥什么实际的作用吗?聒噪。”好吧其实是准备看看他惊喜的表情来着,现在想想真是吃饱了撑的。
“那现在呢?现在尸体还没有火化,还来得及吗?”纳兰德性满怀期待地问,手都不由自主晃他肩膀,催促他尝试一样。然而风潇不为所动,摇头说:“来不及了。死亡之前的续命还好办,大不了给他累计在世罪行日后下地狱领些重罚、或者甚至投个畜生胎都是后话,但死亡之后灵魂立马就跟鬼界的使者走了,照现在的时间算,八成已经下了地狱,别说灵人,就是神仙也不能再插手了。”
“我总觉得你在胡扯。”
“不信鬼神干嘛还信我能救他?”风潇笑着将他一缕碎发拨到耳后,“你仿佛总愿意选择相信一些好的事情,该说你什么好?太天真?热心肠?”
“真的救不了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救呢?生老病死不是你们凡人的常态吗?既然他自己选择了早走这条路,你何必一意孤行地干预?命是他的不是你的,到底是要他痛快还是要你痛快?”
咦?他说的是啊……纳兰德性无言以对。
风潇看了他一会儿,低头继续抚摸他大腿上的伤。还不及纳兰德性发完呆,就倾身将唇贴了上去。
纳兰德性惊了一跳。本来伤口就在发烧,这一下子更好像被两千度的酒精喷灯对着腿根喷火,一下子就坐立难安起来。有一种奇异的电流从那条腿开始蔓延,电光火石间就以超光速流遍全身,激起了每一根慵懒的毛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