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说话之人,有些镇民又产生了疑问。
“那人是谁?怎么之前在镇子里没见过?”
但也很快有人告诉了他答案:“他是今天新来到镇子上的旅人啊,听说是张家那小子一起带回来的。”
不认识王启仁的只是少部分镇民,大部分人已经知道今天镇上来了几名年轻人的事情了。
但他们依旧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要站出来。毕竟是个外来人,干涉镇子内部的事总是不讨喜的。
他们想不通,邱长鹤也想不通,目光复杂的看向王启仁:“小同志,这是我们镇子内部的事情。我知道诚远伯今日接待了你们,你对他心存感激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的!还请你回到人群中或是不想留在街上也可以回到招待所去!”
王启仁当然不会走,既然站出来了就不可能这么离开。在决定站出来之前,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无法被人理解的,但这也是得到了舜,以及小七战峰他们默许的。
在站出来之前,他用眼神已经询问过几人的意见了。虽然舜他们也想不通王启仁想要做什么,但他们知道王启仁不是个冲动的人。
这就够了,在数次并肩作战的队友面前,选择支持是不需要那么多外在理由的。
王启仁缓缓开口:“我人微言轻,也确实不该在此刻站出来。镇长说的没错,我是外来人。可我现在已经站出来了,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去..如您所说,我确实是个外人,但我想在生命面前,是不分什么内外的,你们想要处死一个人,我看不过,仅此而已。”
“小同志!我看你根本就没搞清楚问题!你可知这个女人犯了什么样的忌讳?”
邱长鹤问的掷地有声,王启仁则是面无表情。
“知道,诚远伯给我讲过了,在这镇上有着几条绝不可以碰的规矩,而她..犯了其中的一条。”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如此?”
“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要如此。”
“...”邱长鹤傻了,倒不是因为王启仁的顶撞,而是因为他的话。邱长鹤一时间竟然有些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
王启仁没再理会他,而是转头望向段诚远:“诚远伯,我打心底里对雨神大人保持敬意,我相信您也是。但我想问您或是在场的各位一个问题,大家..真的亲眼见过雨神吗?”
这个问题犹如往平静的水面上扔下一块大石,激起无数的波澜。
私语声再次从围观的镇民中传出:“这..这算什么问题?除了镇长谁有资格见雨神?”
“他到底是个外来不懂事的小子!看年岁也不大,凭什么要问这个?”
“哎呀,可人家也没什么恶意啊,而且人家说了他打心底里对雨神大人存有敬意,这不就够了吗?”
段诚远摇了摇头:“我没见过雨神大人的真身,在场的各位除了老村长应该也都没见过。但是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最后那句话说出口时也不断的在朝王启仁使眼色,示意王启仁不要冲动,给个台阶赶紧下去。
对于段诚远的善良王启仁哪能不明白,可他站出来就是要捅一捅这窗户纸的,哪怕捅不破,也得让这些镇民们起些心思才是。
“诚远伯,各位,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作为个外来人更没资格好为人师。但我觉得人活一世..总要分辨个是非对错。人总不能一直是欺骗自己的状态活着,否则..没尊严,也不像个人。”
简单的几句话有些人听懂了,有些人却挠挠头一副懵懵懂懂的状态。
很显然段诚远是前者,疯女人是前者,邱长鹤也是。
“疯”女人和段诚远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王启仁,而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