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吃饭的人是比较少的,饭馆里也比较冷清,胡旺和媳妇坐在吧台里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正当讨论到胡旺是不是自从喝了胡匪从家里带来的滋补药酒以后每天晚上才变的这么非常生猛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队身穿白色制服头带大盖帽的四五个男人,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晃着膀子横扫了一遍屋里的状况便大声说道:“卫生检查,有人投诉你们这里做的菜有问题。”
当胡匪结束了自己没有目的性的散步以后打算赶在饭口前回到黑土地饭馆的时候却发现,关门了,这对胡匪来说是非常意外的,以前除了过年时可从没发生过这钟情况,他来到后面胡旺住的地方,发现夫妻两人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打着电话。
他来到床前轻声说道:“叔,这怎么了?”
胡旺抬起头来看着胡匪微带哭腔的说道:“有人投诉咱们这里的卫生不好,吃坏了肚子,给查封了”
他媳妇更是雨带梨花的说道:“这可怎么办啊。一家人就指望这饭馆养活呢,刚才你叔也给他认识的卫生局里的人打过电话,人家说这是局长亲自交代的非查不可,哎,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知道是谁投诉的了吗?”
“不知道,人家也没说,可是咱家的状况你也知道,做的菜咱们自己也跟着吃,怎么可能坏肚子呢?”
胡匪照例眯起了双眼,这是他跟自己爷爷养成的习惯,每当思考什么事,或者做出什么决定的时候他都会把眼睛眯起来,特别是在大山里跟牲口面对面相持的时侯,这个习惯更是明显,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集中精神,坚定意志。
“叔,你们去接胡来放学,饭馆的事情交给我,我去想办法。”胡匪对着一筹莫展的胡旺夫妻说道。
对于胡匪的话夫妻两个也只能当个权宜之计了,不过胡家人在他们村里乡亲们的心中一直都是比较神圣,而又无所不能的,这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几十年来发生的事实所演变成的一种信仰。
胡匪从黑土地出来,来到了卫生局的旁边,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嘴里叼着烟,眼睛盯着门口,对于分管他们饭馆那片卫生的胖子,胡匪还是有些印象的,以前也见过几次,大都是交点小钱就过去了,而且黑土地的卫生胡匪也是非常了解的,要比大多数的饭馆都要干净,这次被查封很显然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被下了黑手。
胡旺一家三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身,不耍心眼,不斗狠,平时和附近邻居交往的也不错,基本可以排除是他们身上出的问题,那么除了他们一家,剩下的就可能是自己了,胡匪怕他们是被自己给连累了。
胡匪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和林佩刚认识那会,教训过几个小流氓,之后也打跑过几个吃霸王餐的小子,小饭馆是胡旺家赖以生存的根本,如果没了,就只有打道回府继续到山脚下去生活,对于一个已经走出大山的家庭要是因为生存不下去而在辗转回去的话,这种打击无疑是很严重的,至少脸面上就过不去。胡匪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更不希望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发生的。
第三根烟结束,就看见胖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从卫生局内走了出来,胡匪站起身来尾随着他的身影,对于胡匪那在深山老林里尾随那些狡猾的畜生直到时机成熟并下手成功也无法被发现的身手来跟踪这早已被酒色所掏空的身子,胖子要是能察觉到,那无疑与天方夜谭一样,他先是来到附近的一家饭店,被门口的人有说有笑得恭迎进去便一直在也没出来,看来这是有的等了,很明显是有人找他吃饭。
胡匪并不急,至少他的耐心很好,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冬天山里牲口少,胡匪有时为了狩猎经常要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守候几个小时乃至半天,更有甚者可能要守大半夜才能得手,对于等着胖子吃完饭喝完酒在出来这点时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