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没看上?那就让你父母另外再给你找啊!” “他是我们村长的儿子。上午跟爸妈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家里欠了他们家一万块钱,推脱不了。再说。村长家在我们那地方,算得上是有钱人家了。爸妈虽然不是很满意,一心想让我找一个在城市工作地人,但逼到这份上,他们也没有办法。” “不就是一万块钱吗?还给他们就是了。你有没有?要是没有,明天我就把钱借给你。” “不。不仅仅是钱的事情。要说钱,我现在也攒了一万多块钱,足够了。只是在我们那里,村长还兼着族长,我们村里,石家有是大姓,我们家是外来地,势单力薄,父母得罪不起他们。爸妈说,村长的儿子明天就要到北京来找我。我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在我们那里,我爸妈的话人微言轻。他们是听不进去的,不过在北京,他们应该不敢乱来。你帮我出出主意。” “原来是这件事,怪不得我见你一晚上都是心事重重的。要不,你把你父母接到北京来,在这里。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到北京他们做什么?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养活他们?连房子都租不起。” “要不,让赵基假装是你地男朋友,赵基那小子长得也帅气,有点大城市男孩子的样子,应该能够唬住你的冒牌未婚夫。另外……,问一个问题,在村长或者村长公子的眼里,最大的官是什么?” “应该是县长吧。村长有一个远房亲戚是我们县的副县长,其实两家人之间的关系非常远,可是村长总是把这个副县长挂在嘴边。动不动我堂兄怎么怎么说。狐假虎威。” “呵呵。喜欢扯大旗做虎皮,那就好办。当老子的是这个德行。做儿子的耳濡目染,对官场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我们就来个以官压官,给他演一场戏。让赵基演一个大官地公子,陈哥演一个……陈哥演什么呢,他看起来不大像官,倒像一个落魄的艺术家,不行,把朱胖子叫来,让他演大官一定很像,肥头大耳地。让我叔叔借辆宝马来,唬一唬你的未婚夫,错了,错了,别打我,是冒牌未婚夫。问你,你的冒牌未婚夫认识宝马车吗?如果在他眼里跟拖拉机一个档次就得不偿失了。对了,陈哥不是总说自己有关系吗,让他请几个警察来。在村长或者村长公子眼里,警察应该是很有威慑性的人物。”李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看不出来,你歪点子还不少,不过这法子行吗?”朱珠担心地问。 “没问题。” 已是深秋,路边的柿子数上挂满了成熟的柿子,过得几天,管绿化地人就要来摘了。久缠心头的一件大事总算有了解决的办法,朱珠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她噔噔两下踢掉鞋子,抱住一棵柿子树爬了上去。在李畅目瞪口呆中,一棵柿子已经砸在他的脑门上。 “快捡起来,别掉地上摔坏了。”朱珠灵巧地往高处爬去。低矮的地方已经被行人摘光了。 “你小心点。快点下来。” “没关系,我小时经常爬树。” 朱珠从树上爬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堆了十几个柿子了。 第二天中午,朱珠和李畅把事情也和老板陈阳说了。气得陈阳哭笑不得:“我看你们小脑袋瓜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啊!李畅你也是,尽出一些馊主意。” “陈哥,你不觉得这个主意很有创意吗?”李畅恬着脸说。 “创意你个头。” “也许陈哥有好主意,说出来大家听听。”李畅说。 赵基私下认为李畅这个法子不错,尤其是自己还能在这场戏中担任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朱珠的男朋友。 陈阳思索了一会,缓缓道来,综合了李畅的馊主意地一个更馊的主意就出**了。 朱珠地未婚夫是坐下午的车到,来之前打电话要求朱珠到西客站去接他。 赵基自告奋勇地要陪朱珠去接人,陈阳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要去打架吗?” “最多我暂时不演那个角色,就说是朱珠的同事好了。”赵基说。 “你那双贼眼,演不演都是那么回事。” 众人哄笑。赵基面红耳赤地走开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