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费艾先生有兴趣吗?”穆罕默德说。 老头摆摆手:“我一把老骨头了,你让我消停消停吧。” 监控室。 “穆罕默德先生真的是雪中送炭啊。”詹姆斯惬意地吞云吐雾,“亲爱的杰克老头,这次你要看清楚了。一对一,真的很期待。” “如果你能把你含在嘴里的那个玩意丢垃圾桶里去,我会看得更清楚地。”杰克说。 李畅和老头重新坐下。后面站着的人反而比坐着的两人更兴奋,包房经理、荷官和服务生虽然见识过不少数额巨大的赌博,但这种数亿赌资的局面还是很少见。中年人在李畅的身后 个有利地形,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李畅动。中年人的这种行动按理是不允许的,包房经理正准备劝中年人离李畅远一点,忽然听到耳机里传来地命令,于是放弃了劝阻。 穆罕默德面色很镇定,但是他带着一只巨大翠戒的右手在桌子上神经质的颤抖了两下,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年轻人。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失礼了,抱歉。我叫李畅。” “李……畅?中国人?” “中国人。” “中国话不好学。”穆罕默德苦笑了一下,又试了一下李畅两字的发音,觉得有点拗口。 “那是因为你没有在那里生活过。” 荷官开始洗牌发牌。 — 穆罕默德牌面是10,李畅是A,李畅说话。 李畅脑海里清晰地扫过了所有的牌,顿时发现了自己面临着一个难关。 如果两人发完牌。穆罕默德将是三条10,葫芦,而自己A一定输牌。可是在底牌亮出来之前,自己都是一对A比一对10大,穆罕默德的底牌是一张10,说话地权力总在自己手上。 李畅犯了难,如果是穆罕默德说话,自己自然可以不跟,弃牌。可是。牌面是自己的大,怎么弃牌?这种折磨,就像已经算清了自己的死期,一天一天地朝着那个日子逼近。比起最后底牌揭晓时的突然死亡。这种过程要痛苦得多。 这个时候,能否偷一次鸡,想办法把穆罕默德吓跑? 李畅不声不响扔出了一千万筹码。 穆罕默德丝毫没有犹豫,也扔出了一千万。 第三张牌,李畅是A、J,Q、10。还是李畅说话。 李畅憋屈得想发疯。表面上最强大的实际上却是最弱小的,而且还要做出貌似强大的样子。从第一把穆罕默德的跟牌,李畅已经判断出,穆罕默德肯定会跟到底,因为他有一对10。到了第四张牌,会凑成葫芦,更没有放弃的道理了。第一次偷鸡没有成功。继续下去只有输得更多,因为穆罕默德有一个最强地心理优势,他不在乎钱! 他不在乎,可是李畅在乎!这两个亿,是千万不能输出去的。 李畅仍然是一千万。正如李畅所料,穆罕默德老老实实地跟了。 一起都按照李畅的预计发展,但是李畅却不能停下来。第四张牌发下来的时候,李畅牌面凑成了一对A,穆罕默德是一对 李畅只想按照最低地损失标准行事,输五千万。底价是一千万,所以,他想都没想,扔出了一千万的筹码。 李畅不想,是因为他知道。穆罕默德却不能不想,因为他不知道。 牌面上是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大,可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最低的赌注?他的底牌是什么?如果底牌是A,他为什么不借机押上更大的赌注?难道他拿着三条A只想赢得区区的五千万?或者他不想吓跑自己,在最后的一张牌才图穷匕现? 如果他是一对A,他又为什么不偷鸡?难道他知道自己的底牌?连续几张牌都是他说话,居然这么老实? 能把桌面的2赌资都赢到手里,这样地人真的老实吗? 虽然穆罕默德整整思考了三分钟,但是李畅知道他还是会跟的。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大自己一手。 “跟了,再大你两千万。” 正如李畅判断地,穆罕默德最大的心理优势就是钱。所以,他选择了跟,同时,他画蛇添足地又大了一手。这让李畅节省了一千万。 李畅摇摇头,嘀咕道:“看见我牌面的一对A,居然还大我一手,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