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口鲜血呕出,修阴阳剑道,体内一直保持阴阳平衡,实力碾压众人的白墨被体内过剩的阳气反噬,鲜血沿着嘴角淌下,滴在布满大颗汗珠的光洁胸膛上。
艳丽的颜色,光洁的肌肤、强健的胸肌,诱人的汗珠,红与白的相互映衬,引的人想去舔上一口。
异香达到最浓郁之时,白墨头脑有些发昏,此时的他不可能离开,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脚步难以移动一步,他的眼睛紧紧凝在黑色大床之上的雪白胴、体上,用目光将那一寸寸肌肤舔舐,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就在异香达到一个顶点之后,突然全部消失。
那个少女身上不再散发那种诱人而致命的气息,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只是空气内仍然残存地浮动着那美妙到欲要吞噬人理智的异香。
床上的少女仍然维持那个引人遐想的旖旎姿势,一动不动。
白墨挥手驱散了空气中的异香换入新鲜的空气,昏沉地陷入欲、望中的大脑清明了许多,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坐在床上,一手握住少女的脉门,神色沉凝。
天仙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整个心神就算沉浸在功法的修炼中,她也能感到一道火热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躯上,仿若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这样诡异的状况还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身上的香气勾引别人的,是她要脱了衣服修炼这种掉节操的功法的,简直是欲哭无泪、自作自受好吗?
而此时,她再一次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她动不了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保持着这样一个放荡姿势的她动不了了!简直是收到了来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白墨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如沐春风般的嗓音带着些调笑,因情、欲的缘故又有些说不来的沙哑、性感,“你这是在勾引师父我吗?”
“……”天仙脸憋的更红,却说不出话。
室内一片静谧,白墨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在逗弄她,“我不知道你炼的什么功法,这功法的路数极为诡异,你方才中途分心被它反噬,才会一直动不了。”
天仙一脸悲愤,太坑爹了有没有!
“待反噬的力量消失,你便能自由活动了,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白墨沉吟着道。
看着少女光、裸的身躯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白墨眸中神色幽暗,手上有了动作。
她不着、寸、缕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充满湿意的布料与另一个火热的肌肤相接处,烫得天仙一个激灵,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睁到极大。
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躺在那个火热而结实、充满力量的臂弯中。
双腿之间被一根硬热的物事戳着,此前还被一只剑妖捅,那个东西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身下的人没穿裤子,没穿裤子三个字猛然出现在天仙脑中,她能感觉到白墨的衣衫松散,只盖住了重要部分,她坐在白墨带着些汗意的有力双腿之上,肌肤相接,那处火热的皮肤烫的人心惊。
天仙身体瞬间本能的紧绷,一种名为贞操与节操的东西在她脑中刷存在感般涌现,眼睛眨了又眨,却说不出话来。
白墨有些尴尬,不自在地咳了咳,“你不用管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天仙脑中的警铃忽然停下来,她想多了,白墨若要做什么方才就做了,不会等到她把气息收敛香味消失的现在。
白墨看着在她怀中安静下来的少女,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摆出一个做师父的威严,“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火,是不是应该有义务给师父我消火?”
这般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