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诺诺地接受一些遗老的教训。旁边看押的人民军战士看不过眼,怒喝着驱赶这些还在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满清遗臣们离去。
各路人民党代表陆续到达北京城,北京城的变化很大,由于北京市许多大的国家级的标致性的建筑物正在动工兴建,北京城俨然像一个巨大的工地,天空中总弥漫着扬天的灰尘。进城的人民党代表报到之后的第一件便是急急跑往紫禁城皇宫游览,那里原是皇帝住的地方,在皇权第一的专制社会下生活的他们总对神秘的皇家宫廷生活充满一种好奇心。但有几个人却没有这样的好命,他们一到北京城还没来得及歇息一下,便被林逸秘书办公室的人接到了南单街九号。
外面春光明媚,小鸟在欢叫。林逸着一身无军衔的军装,帅气地站在南单街九号神殿——综合会议厅门口,迎接一个个笑脸而来的军中大员。今天召开的是人民党常委扩大会议,但不是讨论建国的事,而是军事方面的事,所以应邀参加的都是军人,且为手握重兵的大员。
会议大厅里静悄悄,虽然几位常年在外位高权重的大员看到林逸时,脸上都洋溢着抑止不住的兴奋,但见林逸沉着脸色,会议厅里的气氛也显沉闷压抑,他们只好收拾心情,老实地呆坐着。几位私交甚笃的熟人见了面也只是随便的打一个招呼,便又不言不语了。这时,任谁都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逸从门口处转过身来,问一旁的军务秘书顾勇:“还有谁没有到?”
顾勇恭敬小声道:“第一集团军的胡野林司令还没有到!”
林逸蹙眉,脸显不快。
胡野林曾是他的老上级,顾勇忙解释:“昨天上午十时,总参谋部接到报告,第一集团军的人民党代表团还远在山西的宁武,他们便是不吃不喝不休息,也不可能一天之内便能赶到北京。”
林逸不再说话,向会议桌走去,顾勇紧跟上,并补上一句:“总参谋部已派出快马催促!”
林逸头也不回,重声道:“不等他们了!”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会议座位。
“起立!”顾勇发出洪亮的吼声。
林逸站在会议长桌头,威严地望一眼站得笔直的众人,双手伸出平摆摆手。顾勇接着喊出口令:“坐下!”
“哗”地一声,众人动作划一地坐下,接着军人把军帽整齐地摆在桌上。
“今天招大家来,是有要事相商!”林逸启动嘴唇,停顿片刻,忧虑的双眼望向吴命陵,低沉声音道:“下面,先让吴命陵部长介绍一下情况。”
吴命陵点一下头,转过脸,肃容低沉声音道:“各位!通报一个坏消息,苟延残喘的满清咸丰皇帝为保全其狗命及满清逃亡政府的奄奄气息,居然出卖灵魂、出卖国家与北俄签订了一份丧权辱国的卖国条约——《中俄全约》,里面清廷残余同意北疆省、南疆省、外蒙及吉林省割让给北俄,并同意北俄海军租借大连港。而北俄则同意为清廷训练、武装军队,并出兵协助满清残余夺回政权。”
“妈的!北俄太嚣张了!”虽已身居高位,第八集团军司令许都由于气愤,脏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林逸皱眉,许都吐吐舌头,畏缩地不敢再出声。
会厅里众将领气愤无比,第五集团军司令彭辽英俊的面庞泛成红色,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道:“看来!满清亡廷只要能延喘下去,什么想法都敢想,什么事情都敢做了!”
长相粗犷的第二集团军司令鲁万常则惊悸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军情部部长朱达回答:“此事发生在鲁司令回北京的这段时间里,由我打入清廷内部的军情部特工获取信息,快马传回!”
鲁万常愤而起立,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回北京了,把那满清咸丰狗皇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