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仪式地点。
后院里,来了不少人,基本都是关心这件事的大人物,萨拉查、罗伊娜、戈德里克、维迪和主持阵法的耶塔祭祀,至于其他人,都被普林斯庄园拒之门外了,连情同弟妹的莉莉和劳克里都没让他们来观看。
血缘继承魔法,除了那些珍贵到近乎绝迹的材料之处,还需要被继承者的血液,也就是初代普林斯的血液。
这是罗伊娜贡献出来的,在初代普林斯向赫尔加求婚后,罗伊娜为了保证赫尔加的幸福,要求了对方的血液,如果他敢怠慢赫尔加,罗伊娜保证他会被诅咒得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过,初代的普林斯的确是个好丈夫,对赫尔加的爱护持续了他的终生,这瓶血液也就一直放在了罗伊娜密室里的时光凝滞阵中。
否则,耶塔祭祀也不会想到能够替西弗勒斯行使血缘继承魔法呢。
用那些珍贵材料画成的魔法阵已然接近完成,西弗勒斯来的正是时候。
这是个类似于三角形的魔法阵,在三角形的尖端处,一瓶血液已经放置了进去。
耶塔祭祀看了看这个颇为优秀的小斯莱特林,示意他脱了鞋站进魔法阵的另一个角上,“这个魔法施行的过种中,你会非常痛苦,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维持神智的清醒,并保证不会半途逃出这个魔法阵。”
“是的,我一定会的。”西弗勒斯点头,坚决地保证。
初月经历
“那就好。”耶塔祭祀站进了最后一个角中,持着魔杖,开始吟唱咒文。
地上组成阵法的魔纹开始亮起,装满了血液的水晶瓶马上就有了反应,缓缓地亮了起来。
等亮到一定程度,瓶里的血液如同一条血蛇般缓缓地升了起来,向着西弗勒斯的心口冲了进去。
好痛!西弗勒斯紧紧握住了拳手,心脏象要裂开似地,血蛇还在不停地往里钻,他浑身都渗出了汗,为了抵挡这痛疼,西弗勒斯开始按照费瑞灵教他的冥想方式,将所有注意力都转到了眉心处,规律住了呼吸,慢慢地吸气,慢慢地呼气,放松了身体。
他身上的浅色袍子开始洇出血珠,鲜血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洇出来,硬生生地,将他的浅色袍子染成血衣。
站在边上看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老普林斯夫人忍不住捂住了嘴,压下一声惊呼。
水晶瓶里源源不断地钻出来的血液艰难但强硬地向着西弗勒斯的心脏部位钻进去,在魔法的作用下,鲜血散发着异样的荧光,象一把闪着血光的枷锁,用力地施加着对西弗勒斯来说最痛苦的惩罚。
当全身都被血液浸透之后,西弗勒斯站不稳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人也摇摇地打着晃,但很显然,他在努力地支持着。
吟唱在继续,耶塔祭祀的声音更大了,节奏也加快了,显然,他也害怕西弗勒斯支持不了多久,而功亏一篑。
“啊!”一声惨呼,西弗勒斯死死地咬住唇,牙齿深深地陷进了嘴唇中,随着这一声,他的眼睛里耳朵里鼻孔里,都冒出血来,最后,连牙缝中,也溢出血来,大滴大滴的,异常渗人。
空气里充满了血的腥味,而西弗勒斯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摇摇欲坠的打着晃,却偏偏努力支持着,不肯瘫软下来。
耶塔祭祀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他口中的吟唱更急促了,一声声地催促着,孩子身体里不纯的血被硬生生地排了出来。
到了最后,水晶瓶中的血流渐渐细小了,仿佛走入了尾声。
这时,西弗勒斯的手指尖和脚趾缝中也渗出了血来,因为是在露天,气温又低,冷风吹过,他的整个人身上象是结了一层血壳子,如果不是指尖和脚趾尖仍在向外溢着血珠,简直就象一具被最恐怖的手段虐杀后留下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