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緻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性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性欲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於情潮欲海之中,嚐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嚐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情欲海,疏於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於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淫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乾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淫兴之激烈。
偏偏赵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么奇招,那肉棒竟深入到雪青仪从来不曾被男人触及的所在,又烫的让她神魂颠倒,使得雪青仪这回泄的特别舒畅,整个人都似给他吸乾了力气,直到此时还慵懒的无力起身,方才那热情无比的淫姿浪态,配上现在这完全虚脱、无力挣扎的虚瘫之美,让赵平予再也离不开目光,若非方才那一招使来太耗力气,便以赵平予现在的内力也颇吃不消,现在的他亦是疲不能兴,光看雪青仪这样柔媚虚弱的模样,赵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驰骋一回呢!
俯下身去,温柔亲蜜地扶起了这才刚被他“吃”的虚脱,到现在仍无力起身的美女,赵平予的心头不由得征服感狂昇,那时的失败算得了什么?若换了郑平亚来,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仪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练,以自己天赋资质,要胜过郑平亚,雪这回之耻绝非难事!
娇柔地挨着赵平予站了起来,雪青仪只觉腿脚处阵阵酸软,不由有些心悸。她事先怎么也想不到,赵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淫杀千里命七天”这欲海高人还厉害些,弄的她如此虚瘫。雪青仪原本以为,赵平予再厉害,比起他也要逊色三分,自己不过能靠他稍解欲火,顺带助他回复一点自信,是以方才云雨之间特别投入,没想到赵平予如此厉害,雪青仪不由怀疑,若自己并非存心献身,而是赵平予主动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会被他征服的彻彻底底,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吃”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渴望再被他玩弄-简直真像性奴隶一般。
“哎…这下糟了,”
也不知方才赵平予是故意的,还是只是没想到后果,眼见自己的白衣成了地上的铺垫,上头尽是男女尽兴淫乐的痕迹,无论如何都不能穿出去见人,雪青仪不由大羞,就算自己真和赵平予极尽男女之欢,被他征服了身心,要她这样赤身裸体地去面对蓝洁芸甚或项家姐妹,可都非雪青仪受得了的事,“这衣裳弄成这样,不能再穿了…教青仪怎么出去见人?”
“就这样出去不是很好吗?”
见这美女大反向来圣洁无伦的仙女模样,和云雨之间激情淫荡的媚姿,此刻竟害羞的像个小女孩,赵平予不由心火大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