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换一个人了,确实心里这一关也要过去。
谢玉娇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徐蕙如靠在软榻上,眼角还挂着几滴泪,这会子已经睡着了。谢玉娇便拿了一条薄被替她盖好了,又出来吩咐了丫鬟,好生服侍着,等用晚膳的时候再叫醒她。
谢玉娇回了楼上,只懒懒打了一个哈欠,便也在塌上和衣睡下,谁知道这一觉睡的却不安稳,来来回回都是方才在周天昊房里的那些事情,偏生还比方才在房里还过一些。谢玉娇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没有半点儿的力气,被周天昊压的喘不过气了,用力推着他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瞧见是喜鹊正在给自己盖被子。
喜鹊见谢玉娇忽然就醒了,以为她做了噩梦,连忙问道:“姑娘可是梦魇了?”
谢玉娇一时间回想起了方才梦中的场景,只惊得面红耳赤,急忙摇了摇头,背过身子还继续靠着,手指不自觉往下身探了探,底裤早已经湿成了一片……谢玉娇这会子越发郁闷了,难道这世上,女人也会梦*遗不成?
这一眨眼又过去了好几日,周天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家又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连脸都养白了几分。
徐氏瞧着徐蕙如不太高兴的样子,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思,就开口道:“咱们白鹭洲上的那个园子,也有两年没去住过了,过几日就是元宵了,不如今年咱也好好的玩一回,去那边住几日,等过了元宵节,再回来?”
如今正年节里头,家里事情也算不多,前几天谢玉娇问过了两位管家,现如今那千把人的灾民还算安置的齐全,况且这时候田里也没有活计,自家的佃农也都闲着呢,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安排,因此就算要打点这些事情,也得等到了二月二龙抬头之后。
谢玉娇算算日子,倒是真的可以出去住上几日的。再况且,谢朝宗这么大,也没出过门,也确实要让他见识见识才好,不说别的,带着他在家里的这些店铺里头走动走动,也让那些掌柜伙计们能认识认识将来的小主人啊。
“那感情好,不过既然要去,住三两天也没有意思,不如就住到月底好了。”谢玉娇只开口道。
白鹭洲那边的园子,最是风景优美,又靠着秦淮河,等元宵节的时候,直接可以在自家院子门口的码头上坐了画舫,在秦淮河里头赏两岸的花灯。
以前谢老大在的时候,经常带她们这样玩,如今也是几年没这样了。
徐禹行见谢玉娇兴致高涨,便笑着开口道:“对了,去岁中秋的时候,城里柳员外家借了我们家的画舫,还帮忙粉刷一新了,等我过去瞧瞧今年怎样了,若是旧了就刷一刷,若是还新的,倒是可以凑合用一用。”
谢玉娇闻言,只开口道:“去年才粉刷过,肯定是新的。”
徐禹行只笑着道:“原本今年还要借的,只不过那几天我不在家,下人没找到了回话,所以元宵就没借成。”
徐氏便笑着道:“那这样正好了,如今虽然还未除服,但我们也不设宴吃喝,只是坐上上头赏赏花灯,让两个孩子高兴高兴,老爷在天之灵应该也不会怪罪的。”
谢玉娇见徐氏这么说,又瞧了徐禹行一眼,只开口道:“把大姑奶奶和老姨奶奶都带上吧,人多才热闹。家里头让几个管家并下人好好看着,也就无妨了。”
徐氏闻言,只一个劲的点头,又往徐禹行那边看了一眼道:“正该如此呢!”
众人决定好了事情,便让丫鬟去给大姑奶奶和老姨奶奶传话。这时候她们两人在小院里头也刚刚吃过了晚膳,老姨奶奶听了那丫鬟的传话,倒是心动了几分。她去白鹭洲那边的园子住过,自然知道那边的好,那才是正经城里人过的日子。老姨奶奶见大姑奶奶低着头,瞧着却并不像很有兴致的样子,便开口道:“你跟舅老爷的事情,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