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气血窒滞,同时血管麻痹性收缩,身体因此表现出冻伤才有的症状。这黄衣人的寒凝真气已经有所小成,即使是和上品高手比拼内力,也能在对手身上产生中度冻伤的后果,最明显的便是让对手的皮肤红肿*,而对手因冻伤而变得感觉迟钝,往往进一步影响可持续作战。而练到薛冰凝那种程度就更加恐怖了,他的真气已经直接能够让受击者的部分皮肤进入冻伤后的坏死状态,更能深入到敌人的肌肉和骨骼,出现全身性的冻僵,进而神志模糊,甚至昏迷休克。
既然对手是薛冰凝的门下,我也不敢大意,马上同时开始运行混元真气和驰电真气,在这两股真气的带动下,收缩的血管立即弛张开来,轻微冻伤的迹象也消失掉了。我施展全力后,那黄衣人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被震得口吐鲜血,跌出老远。许久后,他才半坐起来:“混元真气!你是封子超还是谢无疾?”
“你倒是蛮识货的,可惜我既不姓封,也不姓谢。你是薛冰凝门下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刚才那下子定要掉你的性命,还不赶快给我滚。”
“你真敢杀我?你武功虽高,但比起我师傅来算不了什么,我师傅一定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的!”那黄衣人仍在嘴硬。
“为什么不敢?我只是清风派的一个无名小辈,你知道我是谁吗?更何况我肯定不会用本门的武功来灭口,这里这么僻静,我就这样杀了你,又有谁知道呢?就算有人知道,可天下之大,你师傅就一定能找到我吗?”说完,我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显出了阴霾的表情,在阴森的夜色显得异常恐怖。
那黄衣人看到我这副表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知道我完全可能对他下毒手,用宝剑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北走去。
“还敢给我向北走!立即给我滚,如果再让我在云国看到你,就算你师傅是天王老子,我也定杀不饶!”我看到他居然还想北去,恐他会再度袭击武林人士,便怒吼道。
黄衣人被我吼的楞了一下,用恶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后便颤颤巍巍的向南走去。望着那黄衣人的背影,我记起刚才顾长亭和我说过的话——“雪似乎不想去,据说已经拒绝了”。薛冰凝既然不想来清风山,那他的徒弟为什么还会出现在云国呢?而且还敢袭击云国禁卫的成员,莫不是这一系列的事都是薛冰凝操纵的吗?
正当我在心乱的时候,那边的老者在盯着我看,突然惊叫道:“您……您是田大人?”
居然再次被人认了出来,我自然是吃了一惊,扭头去看,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但我实在认不出他是谁来。
“沈伯伯,您认识他?”旁边的那个青年问道。
姓沈?我的记忆一下子敞开了,当年我领兵北御高风的时候,禁卫曾经拨给我三个护卫,其中就有一个叫沈法潇的。我又仔细看了一下,终于认出了沈法潇,他年龄本来就比我大近二十岁,这些年老的更是厉害。我嘴角抖了抖,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淡淡说道:“我不姓田,您认错人了……”在说完这些话以后,我扭头便走,有点儿慌不择路的感觉。
又见到了一个熟人,我内心感触良多,心神有些恍惚,只顾着尽量走得远一些,并没有注意到不久前才碰到的蒯头那一行人也正在朝沈法潇那里走去,他们也看到了那在天空绽放的蓝色烟花。
又走了一会儿,我心神定了定,越发越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进行着,而且还牵连到我们清风派。尽管现在快到朱雀镇,再走几日就能去拜祭下赵师叔了,但我还是决定立即折回清风山,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跪下朝五牛岭的方向拜了又拜,然后转身朝清风山的方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