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将这个家伙剁成碎块!”刘辉指着谢小玉怒喝道。
那两个保镖却不敢动手,他们的实力不强,却有眼力,看出这一巴掌明显不属于普通法术,不是玄功变化,就是虚空挪移,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能对付。
“好、好、好!看来你们是一伙的。”刘辉心中发狠,猛地摘下挂在腰际上的一块玉牌,用力一捏,顿时捏成碎片。
这块玉牌是每一个刘姓子弟生下来就有的东西,上面滴了精血,一旦有人身殒,玉牌就会将杀人者的模样记录下来,与此同时,刘家祠堂内的另外一块玉牌就会碎裂。
当然像刘辉这样使用也可以,直接捏碎玉牌就是最紧急的警报。
果然,玉牌一碎,城内很快飞起十几道光芒,瞬间来到这里,为首那道遁光中有一个满脸皱纹的干瘪老头,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比其他人强得多。
那老头看了看地上狼藉的景象,再看了看酒楼中凭栏而望的两个小辈,再看看那匹折断脖颈的马,和一脸青肿、显然是自家子弟的少年,立刻明白这里发生什么事。
不只老头明白,跟在老头身后的那些人也都明白,一想到为了这么点小事便将他们全都召来,心中满是怒火。
一个中年人抢先上前指着谢小玉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这里撒野!”
谢小玉并不答话,而是转头朝着绮罗问道:“你已经学会那套针法,有没有兴趣练练手?”
绮罗扫了谢小玉一眼,微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发不能收,出手就要死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斗了?”
“这是争,不是斗。斗是斗气、斗狠,是一种行为,未必有什么目的;争就不同了,争是有目的的。”
说到这里,谢小玉扫了悬空而立的老头一眼。
“你这小辈居然敢如此放肆胡言!”中年人越发恼怒,他从来没被人这样无视过。
“老四,住口!”那老头突然喝道。
中年人面对谢小玉时敢耀武扬威,但老头一发话,他立刻垂手而立,说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你们怎么会和这位小哥发生冲突?”老头朝着那两个保镖问道,他看都不看求救的刘辉。
刘家的子弟是什么德行,老头了如指掌,甚至他年轻的时候刘家就已经这样,他不想管,也管不过来。
“这位小先生原本是来拜访和少爷,他还要见和少爷那个外室夫人。”
其中一名瘦小的保镖倒是聪明,没提自家少爷纵马狂奔的事,也没提辱骂那位外室夫人的事,只将中间那段说出来。
“和少爷?”老头沉思起来,刘家可是大族,他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子孙,更别说那些孙媳妇。
再说到了老头这种层次,眼中只有刘家,至于嫡系、旁支在他看来没有区别,能够让他记住的只有优秀子孙,而刘和虽然是嫡系,但是程度差劲,根本不入他的眼,自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头想不起来,不代表后面那群人也想不起来,其中好几个人同时脸色剧变。
“老祖宗,那是二哥家的老五,前几年闯了不大不小的祸,被打发到天宝州,两年前刚回来。那个外室就是在天宝州娶的,姓李……”中年人低声说道。
“天宝州?”老头微微一皱眉,有些印象。
“一个外室有什么了不起?”那十几个人中也有不知道的人,忍不住哼了一声。
“李氏本身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家会生。她替我们刘家生了一个儿子,拥有千年一遇的资质,当时就被旋玑派弟子洛银麒收为弟子,更厉害的是那孩子还有个干爹……”中年人说到这里,没敢继续往下说。
剑宗传人的名头极大,麻烦更大,和剑派联盟是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