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眼眸深沉,面容冷静,瞧不出一丝动摇,武静蕊噗嗤一笑,“皇上这般未免太冷酷了些,这样娇人儿都撬不动皇上的心,臣妾要怀疑自己是凭什么得了皇上的钟爱。”
听了她的话,雍正看向她,“想知道?朕告诉你,在朕所有女人中,唯有你欲擒故纵,专勾朕的心,叫朕如何不动心?”
武静蕊咬了咬唇,什么欲擒故纵?她何曾……
好吧,原来四爷也吃这一套。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装的好,原来四爷是这样认为的,把她当成那欲擒故纵的。
“无人敢摆布朕的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雍正捏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眼眸微厉。
武静蕊吃痛,抬眸瞪了他一眼,“皇上惯会冤枉人的,臣妾哪儿敢?”
雍正松了些,“旁人没你这胆子,休要疑心于朕。”
……
自打生了弘昱,武静蕊的月事便总是不稳,后来在太医开药调理下,才慢慢恢复了。
直到又生了六阿哥弘昹和二公主随安,停了四个多月没来,那日同雍正赏景回来没几日,武静蕊便觉腹中坠痛,才发觉是来了。
但她这次格外坠痛难忍,一整日躺着,翻来覆去,脸上毫无血色。
雍正听说后便来陪她,唤了太医来,太医说是身体尚未康复,还需慢慢调理,先开了止痛的药,又补了一句,一年内莫要同房。
但武静蕊和雍正谁也没顾得上关心此事,武静蕊依旧很不好受,抓着雍正的手,指甲都把他的手抓破了,额头都是汗。
夜里,雍正陪着她,武静蕊脸色苍白,虚弱至极,“皇上说,是否与上次有关?”
自生下弘昹和随安,她和雍正只有过一次,现在想想还是不该那样大意,不该任由他……
后悔也无济于事,武静蕊泄气。
雍正宽慰她,“是朕不好,在你彻底康复前,朕不会再碰你。”
虽然彼此都明白,根源并非那次,是她的身体本来就受了损,需要时间调养。
“那皇上也不许碰别人。”武静蕊抓着他的手,凶巴巴地说,但因虚弱,说话毫无威慑力,像是撒娇。
自己因他受苦,凭什么他就要找别人纾解?要苦一起苦,只要自己没好全,他休想得意。
雍正皱眉,“尽是胡话,你如此模样,朕怎会去别处?好好养着,朕会陪着你。”
虽然有三年孝期压着,自当了皇帝,雍正就未召幸过嫔妃,这三年也不会召幸任何嫔妃。
其实过了百日国丧,就可不受限制,毕竟身为皇帝,子嗣为重,而雍正坚持守孝三年。但就算雍正偶尔碰了哪个嫔妃,也不会有人知道,只要没闹出人命,谁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