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许眼里有别人……”
雍亲王沉默,将她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亲自验证他话中的真假。
“爷怎的胡闹起来了?”
“何时胡闹了?”四爷食指按着她的唇,目光幽暗,“不是说不许爷的眼里有别人吗?爷成全你。”
这是一个概念吗?武静蕊暗暗吐槽。
……
翌日,清晨。
武静蕊醒后,一阵懊恼,冬云给她梳着头发,她默默地抚着自己的腰,心不在焉。
今儿那药没送来,印证了四爷之前的话,而四爷昨夜丝毫没适可而止。
她是还年轻,孩子却已然不少了,或许她没那么容易再生了,但总归还是会有些概率,她不敢大意。
四爷仿佛压根不在意似的。
知道了年氏要进门,她很镇定,旁人就不镇定了。
虽不知新的侧福晋是何人,却对任何一人都是威胁。
只有李氏知晓新的侧福晋是何人,心里很不舒服,不仅是那人会得到爷的独宠,还因为那人一旦进府,将会凌驾于她之上。
先是武氏,再是年氏,而她如今只是个格格,远远不如她们,她要向武氏卑躬屈膝,还要向年氏低头。
李氏面上覆满阴霾。
年氏有多得宠,她是知道的,与如今的武氏不分伯仲,武氏更胜一筹,因为武氏有孩子,这是武氏唯一的优势。
但年氏的背后有年羹尧,于她是很大的威胁,武氏反而不足为虑了。
李氏强行暗下焦虑,她不能急,再得宠又如何?年羹尧得势并不完全对年氏有利,若按前世发展,年氏甚至会栽到自己的亲哥哥手里,被亲哥哥连累。
但如今的年氏却是对武氏最好的掣肘。
李氏喝下一口茶,心情好了些。
午后,李氏在花园里散心,偶然碰到了武静蕊,装模作样地行了礼,“给侧福晋请安。”
武静蕊扫她一她,懒得搭理,打算绕过她,李氏突然道:“侧福晋不担心吗?”
李氏鲜少主动叫住她,还用如此挑衅的语气,最近李氏可是安分了不少,今儿突然不安分了,真是稀奇。
武静蕊停住脚步,看向她,“李妹妹何出此言?我为何要担心?”
李氏微微一笑,“因为奴才知道侧福晋不知道的事,侧福晋可知要进府为侧福晋的是何人?若是知道了,侧福晋您怕是不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