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爷的掌心娇
真是奇怪,自己与十三福晋素未谋面,竟得她如此喜欢。
还当着萨克达氏的面,是故意的吗?
十三福晋略坐了坐,喝了杯茶,便起身告辞,临走前说过些日子府上筵席,希望贵府侧福晋到场。
萨克达氏只得答应了。
人走后,萨克达氏瞟了她一眼,“你还真有本事,这么快就与十三福晋好上了。”
武静蕊谦虚地笑笑,“福晋谬赞,妾身深居简出,可没这本事,不过是缘分罢了。”
萨克达氏冷笑,“缘分?”
她可不信什么缘分,但十三福晋为何如此喜爱武氏,的确令她不解。
在此之前,武氏压根不可能与十三福晋相识。
……
十三福晋回后,刚坐下,问了几位侧福晋与格格,得知瓜尔佳氏还病着,不曾起身,遂亲自去探望。
瓜尔佳氏是十三阿哥的侧福晋,兆佳氏进府前对方已有一子一女,甚为得宠,连她入皇子府的第二日都未来请安。
兆佳氏不放在心上,反而多有关心,处处询问。
瓜尔佳氏小意温柔,模样又好,在所有的妾侍中都算出众。
眼见兆佳氏来看她,忙起身要请安,被兆佳氏轻轻按下,柔声道:“妹妹不必多礼,先养好身子要紧。”
瓜尔佳氏用帕子掩住唇,咳了几声,露出虚弱之态,“妾身身子不争气,未能给福晋请安,福晋见谅。”
“妹妹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小事。”兆佳氏笑了下,又道:“我来是还有件事要与妹妹说,过几日府上筵席,各府的福晋们要来,四贝勒府上的侧福晋也要来,届时还要妹妹多多助我,你比我有经验,又与她们相熟,相信会处的很好。只是妹妹身子不好,怕是扰了妹妹清静,还望妹妹早日康复。”
瓜尔佳氏低下头,“承福晋看得起,妾身一定尽快养好身子。”
兆佳氏没好继续打扰她,起身走了。
瓜尔佳氏又咳了几声。
丫鬟双喜服侍她喝了口水,忧心忡忡,“主子这身子可如何是好?您再这样病着,福晋很快就要握住府上大权了。”
瓜尔佳氏用帕子按了按嘴,“有什么要紧,本就是她该得的,还回去也是常理。我只要守着孩子就好了,怕就怕她连孩子也要夺去,我还不如主动把权利交出去,卖她个好。”
“奴才瞧着福晋不是那不好相处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庶子原该由嫡母养育照料的,这是规矩,即便我是侧福晋,万一福晋硬要夺去,我能如何?我怎能期望于别人的善心?”
瓜尔佳氏并不抱希望。
自打得知府上要进新主子,她便日日悬心。
手中的权利还是其次,有了福晋,她这先生下子嗣的侧福晋还会好吗?
福晋心善还好,但再是如何心善,也无法善待一个先有了儿子的侧福晋。
还有,新福晋温柔贤淑,瓜尔佳氏实在无法保证新福晋不会抢走十三爷的心。
若没了十三爷的庇护,他们母子岂不是任人鱼肉?
一想到此,瓜尔佳氏就无法安心。
为了让福晋安心,更为了十三爷喜她懂事,心里仍记挂他们母子,她只好主动还了手中的权利,称病不出。
但这身子实在不争气,躺着躺着就真个病了。
“那过几日筵席,主子打算如何?”
瓜尔佳氏幽幽一叹,“少不得还是要去的,一直病着是何道理?没得让人说我对福晋不满。”
略一顿,她疑道:“福晋怎会提起四贝勒府上的侧福晋?听她话中之意还是特意请了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