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呛得一阵儿咳嗽,而后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尹雪涯一脸面无表情的递上来纸巾,我攥着纸巾,看着窗户外面广场上的成群的白鸽子,总有种交友不慎的委屈感,心一酸,眼泪跟着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尹雪涯见我动了真格的,立马坐的绷直,脸上的表情莫名其妙的变软了:“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在公共场所这么哭不太合适吧,容易别吵到其他人。”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这满肚子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干脆眼一闭大嘴一张,哇哇的哭了起来,周围正在喝咖啡的人见我无缘无故的哭的这儿伤心,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哭一边控诉:“姓尹的!你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我原本以为从在南京那个小木屋开始,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了解了,我还一度当你是朋友,你就这么对我啊?咱们小时候还见过面,我能长到这么大有多不容易你不是不知道,外人说我不好,利用我也就罢了,你也利用我压迫我,你就见不得我好是吧,我和吴安泰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不给我送礼送红包也就罢了,先是把天天果汁搞得要破产,现在又要来打万物贸易的注意,你是巴不得吴安泰破产,我嫁给一个穷光蛋是吧?”
尹雪涯被我说的捏了捏通红的耳朵:“不要哭了。”
我捂住脸,嘴里哭的哇哇响,脸上却憋不住要笑场,看来对付这种只讲道理不讲人情的人,还是泼妇招数最管用啊。
“我爱哭就哭,关你屁事儿,哇哇哇、、、、、、尹雪涯,我是欠了你了还是欠了你了?这么欺负一个女人你好意思吗?”
尹雪涯无奈的搓搓手:“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
“好好好,我欺负你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行了吧?”
我继续发扬自己的大嗓门儿,断断续续的又哭了有半个小时,这时落地窗外有个路过的中国人冲我们举起了相机,看模样,那男人八成是个记者。
见有人拍照,一直站在门口装机器人的随行秘书急忙上前制止,尹雪涯愈发坐不住了。
“好了,不能再哭了,你要是再哭,明天的头条就是飞达集团大公子婚内出轨,伦敦幽会神秘女子,伏案痛哭,这么一闹,飞达明天的股价又要起伏不定了,麻烦看在飞达股价的面子上不要再哭了。”
我把纸巾湿成一坨的纸巾叠好,故意一脸愤然的起身:“今天的事儿还没完,但是我现在心情不好,没办法再和你理论,今天我先回去平静一下,麻烦你近期不要打扰我,也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想清楚了,我会联系你的。”
咖啡还没做出来,尹雪涯也被我搞的只能干坐着,看来缓兵记暂时奏效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赶紧起身回家,一出咖啡馆门口,我揉揉哭的红肿的眼睛,开心的吹起了口哨,路过超市时,我记起来早上忘记了买咖喱,于是顺道进去拿一包,走到调味品货架,有个特别熟悉的中国男人正拿着一杯咖啡挑泡面。
我转到男人右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侧脸,是吴凯风。
“吴凯风?”
吴凯风闻声转头,当看见是我时也吓得不轻:“你怎么在这儿?”
“我陪马大奔在这儿休息一段时间,你呢?你怎么会来这儿?”
“哦,最近事情有多有烦,出来散散心。”
“那、、、你先玩,我就回去了。”
细数起来,我们好像已经有3年多没单独说过话了,冷不丁的在异国他乡这样遇见,我们俩明显都不习惯。
“再见。”
他端着咖啡冲我摆摆手,LOGO正好面向我,就是刚才我和尹雪涯喝咖啡的那家,看来这家咖啡在镇上还是蛮有名的。
一进屋,马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