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和煦的请示道:“皇阿玛,儿子也回来几天了,该在兵部了结的差事也都差不多处理完了,儿子想请旨明天就去西山火器营。”
康熙见老十这副乖宝宝的模样,抚着额头,心中感叹道:“胤誐装规矩的次数多了,可哪次不是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能见他从头到脚,浑身上下连汗毛都陪着小心还真是托了他媳妇的福了。”
老十见康熙没有言语,忍不住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正巧对上康熙打量的目光,忙闪开了去,低头看着乾清宫的地砖。
康熙摇摇头,叹气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外办差的时候,你媳妇看着倒不象嫉妒的,为你的子嗣也还算尽心,怎么你一回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
老十皱起眉头,心里有些郁闷,果不其然,皇阿玛还真惦记着这一碴。
于是老十照着早早准备好的腹稿回道:“回皇阿玛,这都是空穴来风,没影的事。那天八哥和九哥也在,他们可以做证的,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可没失礼的地方。”
老十心想,自己这可不算欺君,其木格那晚可一直笑眯眯的。
康熙盯着老十半响,才没好气的说道:“无风不起浪,你少在那糊弄朕,当朕老眼昏花了不成?”
老十忙称不敢。
康熙“哼”了一声。说:“你说说,你府上什么时候消停过了?别的府上隔一阵闹一出,还遮着掩着地,你们倒好,那是一出接着一出,这还不算,你自己说说。哪次没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料?朕看着都觉得累得慌,你们两就一点不觉得辛苦?”
老十连忙说道:“皇阿玛恕罪。都是儿子的错。”
康熙瞟了一眼老十,不屑道:“当然是你的错,后院都治理不好,怎么服众?”
见老十又要请罪,康熙不耐烦道:“好了,就别来那些虚的。朕问你,你今天来请旨是不是想出去躲清净?”
说到后来。康熙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严厉起来。
作为君王,康熙自然不会乐意臣下假公济私,作为父亲,康熙更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是个妻管严,当然如果自己地女婿被自己的女儿拿捏地死死的,康熙即使嘴上不承认,背地里也会得意的偷着乐。
老十忙正色道:“皇阿玛息怒,儿子真是想尽快办完差事。再说。府里也没什么事,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虽没读过《女戒》,但也算得上是贤惠人。”
老十本想说是因为自己的差事才连累了其木格名声受损,可毕竟现在查出的线索与自己的舅舅有关,虽说自己不信,可难保康熙对阿灵阿没什么想法。因此老十便按下不提。
康熙听了老十的话,满带同情地看了老十一眼,心想,瞧这倒霉孩子,居然连贤惠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便打趣道:“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胤誐你的眼里却是出贤惠啊!”
其实一听到老十被蒙古女人暴打的传言,康熙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当初的指婚有点欠考虑,康熙认为老十是个直肠子。其木格遇事也不知道转弯。两人遇一起不出事才怪。
没事的时候,康熙私下还曾想过。当时若把其木格指给了九阿哥,再把温柔娴淑的九福晋栋鄂氏指给老十,那就皆大欢喜了:在其木格的暴力下,九阿哥肯定不会象现在这般整日在花丛中流连;而在栋鄂氏的温柔中,老十也能过上正常地家庭生活。
当然,老十并不知道康熙的心理活动,见康熙心情不错,也跟着傻乐了一把。
而此时,被老十夸奖为贤惠的其木格正在府里做着不贤惠的事。
自海棠被传唤来后,其木格一直让海棠在一旁干站着,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处理管事婆子的回事。
因其木格一直不愿与老十地小老婆多打照面,不仅没让她们在一旁站着立规矩,还免了她们的日常请安,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