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点了三胞胎的名,警告老十休想耍花招,赶紧老老实实的搬家吧,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其木格依旧还能猜出来,因此,如果圣旨到此为止,那么就简直太埋汰康熙的水平了,所以,康熙又补充了一句,其木格和安安留守安居岛,以免动摇南洋汉人对朝廷的信心,以兹证明皇帝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果然,这下其木格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就算自己这个儿媳妇是外人,不受康熙待见,怎么安安也给留下了?
其木格承认了,康熙已经修炼成精了。非常人所能理解。
传旨的人先到的安居岛,见老十不在,自然不会对着其木格宣旨,又急忙奔赴苏禄,因此,其木格虽然知道圣旨到了,但直到等老十匆匆回来接三胞胎的时候,才知道康熙发了这么道狗屁圣旨,和老十大眼望小眼后,只能气急败坏的对着床上的被子一阵猛敲,已经被康熙不待见至此了,其木格可不想再被康熙抓住把柄,只能悄无声息的发狂,憋屈啊!
闷头拿被子出了一会儿气,其木格披头散发的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问道:“爷,皇阿玛该不会叫你休了我吧?”
老十也是满脸的无奈,苦笑道:“说什么呢,七出之条你占哪条了?”
其木格憋屈道:“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母之过,皇阿玛肯定拿这大做文章。”
老十垮着脸道:“爷不是说大话。满京城你打听打听,有谁家的格格比得上安安,别的不说,她们敢提刀砍人吗?!”
其木格无语,等张守备自杀的事稍微平息后,见安安完全没心理障碍,其木格也曾告诉安安,冲动是魔鬼,日后行事前一定要记得三思,可老十却回回都和其木格唱反调,“别听你额娘的,思什么啊思,思来思去只能憋着自个儿,多学学你额娘,过日子嘛,就得真性情。”
其木格气急,质问老十,自己的真性情是什么?什么时候冲动和真性情划上等号了?
老十懒得过多解释,提醒其木格讨论的是安安的教育问题,别跑题。
于是其木格便问老十,“她遇事如此不管不顾,日后嫁了人怎么办?你别给我说有你在,女婿不敢怎么安安,你瞧过哪对夫妻靠长辈施压过得和美的?”
老十哈哈大道:“其木格,你傻啊,不知道找个喜欢安安这性子的女婿?”
其木格急道:“爷,就算小两口感情好,可安安如此行事,他们的日子怎么过啊…”
老十不在意的打断道:“你心眼不多。爷心眼也少,你不是温温柔柔的小家碧玉,爷也不是那文质彬彬的书生,可咱们日子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咱们关起门来仔细掰扯掰扯,刚开府你就扫了舅舅脸面,那事当时闹得动静不小吧?可咱们如今的日子也不见得差啊;大嫂没落大哥舅家的脸面吧?二嫂没惹过赫舍里家吧?十三弟妹没去招惹过章佳一族吧?结果怎么样,大哥、二哥全给圈了,十三弟也给毁了…”
其木格觉得老十简直是胡扯,“那是一回事吗?大哥他们可是犯了事!”
老十摊摊手,“是啊,这日子过得好不好,不在乎娶了个悍妻或妒妻,也不在乎当家主母心眼多或少,关键得看当家的糊涂不糊涂,有没有本事。”
其木格听得哭笑不得,“爷,换了你隔三差五的给我善后,你乐意吗?”
老十张大嘴,“其木格,你真糊涂了,爷哪天没给你善后了?”
其木格无语,懒得和老十瞎扯。只好妥协道:“安安平日里瞧着倒不温不火的,怎么关键时刻犯糊涂啊,爷,这比她一直都咋咋呼呼的还让人担心,总之,我一定得好好说说她,你别添乱。”
老十斩钉截铁道:“爷的闺女,自然得有爷的脾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少去折腾安安。”
于是,安安的教育问题便这么给拖了下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