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而是人心,怪只怪所有人,他这么想着。
张洞玄虽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知这些为什么,但他看的清楚,他瞧的明白,自顾自问道:“师父啊?师父?你说徒儿忧国忧民?怀抱苍生?视别人苦如在自己身上?这不过是多管闲事而已?自苦自己而已?到头害得是自己?但是徒儿真的见不得?真的是看不得这些事啊?不忍心看到?不想看到啊?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我要改变这些啊?你说怎么做?如何做啊?师父啊?师父?难道真的只有修真成神,得道成仙,成为天地主宰,才能成为众生之神吗?掌握所有的事情,才能改变这些吗?啊?我该怎么做啊?徒儿该怎么做啊?啊?如何才能改变这些啊?”说着,无声的哭了出来。
小小的少年,他的偏激无助,天真无知,自以为是,所见所闻,眼前一切,正好体现乱世之下人心背离,世道混乱:只见在大街上,婆子和媳妇吵架,恨他不生儿子,而媳妇咒骂婆子,怎么不死:“我生不出,你怎么不去生?”只见奸商巧取豪夺,在打着坏注意。只见满街泼皮,游游荡荡,不务正业。只见在赌场外是抛下妻儿老小的赌徒,他妻子哭着拉着他手,被他狠狠的甩开,不好气的走进去,不时又垂头丧气,苦着眉走出来。只见在妓院外皇氏贵族,官家子弟,有钱人家公子,不管什么样人,什么样的角色,在这里都能看到,在进进出出,比街上人还多,实在是太热闹了。
在妓院里人声鼎沸,嘈杂不堪,不管是玩女人,还是搞女人的声音,还是一些寻乐找笑话的人,在这里消遣的人,都在说着、笑着,嘻嘻哈哈。在酒楼那些所谓读书人、儒士、高贵的人,富商有钱人,无不自顾寻乐,无所事事和那些小孩无鞋沿街而过,穷人家吃不饱饭,衣服没件好的,干着苦活的人。大汗淋漓,收入太少,不够养家,正好成对比。不过是:谋财害命,巧取豪夺,误入歧途,逼良为娼,算计陷害,沉迷毒博的人,这些事情仿佛很正常,在这个世界微不足道,已经习以为常。
张洞玄见了,他怎不心疼,他怎不伤心,更是痛苦,咬着牙上下作响着,哭着问道:“师父啊?师父?你说穷人富人?平等贵贱之分?不可改变?也改变不了?万难实行,千古如此,现在还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这些永无休止,神仙也没办法,可是,徒儿就是要做,就是要改变这些啊?我该怎么做啊?啊?”说完,无声哭泣,更是悲疼不止,正如他师父所说:“玄儿啊?你这般偏激,这般性格,这般脾气,到头来是救不了任何人,反而害的是自己啊?”而他这般小,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其心境脑袋装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别人更是不懂,也不会明白。
张洞玄回首,这看那看,除了那些,还是那些,自言自语:“人心于是如此?社会于是这般?人成了这样?怎么不乱?又怎么不国破家亡?”他一咬牙,停上一下,对自己道:“师父说的对,要改变这些,打打杀杀不是办法,当什么大侠,杀官造反和朝廷对着干,根本不起作用,解决不了根本。那些不过是些群杀人犯,土匪而已。那些帮派门派,不过是些黑社会分子,不法之徒。我若当帝王,或者丞相,从政为官,第一,平定天下,第二,解散门派,第三,治好国,第四,下发好的政策,第五,与恶之恶,与坏之坏。只有如此这般,天下才能太平,才能解决根本。”说着,来到张府外,帮他拿东西的哪个村人,见他泪哭不止,心里大是奇怪,不知他哭什么,只是放下东西就自顾的去了。
张洞玄本来很好的心情,经过这些事情,开始烦躁起来,但他闷在心里,并没有对谁说出来,回到家中和娘说上一会话,这才回到自己房里。这时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练起来,这一天很快过去。第二天在城外,他目睹官兵们无法无天,在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弓虽。女干民女,无恶不做,一时气愤,拔出长剑,愤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