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路找郎中,耽误了治病时间,你们负起责吗?”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金黄色的太阳从东方升起,丫环春红被虎譬耸的大话吓得着急起来。身后驮着的卢照秉眼睛就是尖。看到虎譬耸身后的赛天仙,立刻下马,哭喊道:“娘子!她是我的娘子,怎么成了你地夫人?是你把我地娘子抢去的。”他戳穿了虎譬耸的瞎话,给丫环春红挡了难堪。
虎譬耸见瞎话被破,极力争辩。“你的娘子,简直胡说八道。是不是有病在发烧,明明是我的夫人,夜里给我一起睡觉。”
“啊!夜里给你一起睡觉。”卢照秉闻听,叫苦不迭,“我是前天刚刚拜堂成亲,夜里被人绑架。还没来的及入洞房,竟然被你小子钻了个空子。”
虎譬耸心想,看来这家伙不是和他们一起地。决不能退让,无理也要歪三分。否则二位姑娘怎肯放过,“怎么是我钻空子,胡说瞎扯,有何凭据?”
虎譬耸要凭据,卢照秉可就傻脸了,哪里弄凭据呢?他只好摇了摇头道:“没有凭据。不过,她却是我的娘子。”
“没有凭据,那就对不起了。”虎譬耸胜利了。
卢照秉着急起来,但,他不甘心,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赛天仙带走,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仙子小姐在一旁忍不住了,即教训起卢照秉,“如今你也尝到娘子被抢地滋味吧?想当初在归德府你抢李玄的娘子,强逼拜堂成亲,想过别人着急没有?”
卢照秉是个厚脸皮,见仙子小姐插话,正找不到凭据呢,乘机叩头道:“姑奶奶,请你说句公道话吧,她却是我的娘子赛天仙。”
其实仙子小姐早清楚他冒充李玄与赛天仙拜堂成亲,被神出鬼没抢去,可以出来做证人。但,她恨卢照秉当初抢她,害得她们夫妻至今不能团圆,又恨赛天仙出口伤人,到现在气还没消。她不愿管她们夫妻的闲事。如今见卢照秉叩头求她,一项比较温柔、心软的仙子小姐,听不得别人三句好话,也只好插手凭公而断。
也只有她,能问得了他与他的官司。仙子小姐向卢照秉和虎譬耸道:“既然你们双方互不相让,本小姐做个公证人,你们二人听不听?”
卢照秉见仙子小姐插话,心想,肯定她会向着自己,毕竟我们之间也拜过堂,赶紧叩头道:“单凭姑奶奶做主。”
虎譬耸对仙子小姐地话不敢不听,他是她手下的败将,即是离开这里,也必须得到她的同意,无奈只好讲:“任凭姑娘而断。”
“而断,本小姐才不给你们断案呢,你们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谁也不得罪。”仙子小姐想了想道:“不过,我倒有个主意,让赛天仙自己讲话,看她愿意跟谁走?”
卢照秉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抢女子我是老干家,在归德府我抢过多少个,没有一个能留住地,不是逃跑,就是自杀。如果赛天仙是被他们抢去的话,肯定见了我要跟着回去,遂表示同意,“愿听姑奶奶地,一言为定,决不反悔。”
虎譬耸闻听让赛天仙自己选择,心里暗自高兴,逃走之前,曾扯住我的衣服,让我带她走,就怕我把她甩了,当即同意,向卢照秉表示大肚量,“只要她认你为相公,立马让你带走,二话不说,决不阻拦。”
卢照秉听了心里高兴,也要充当大丈夫,当即也表态道:“只要她认你为丈夫,立马让你带走,二话不说,决不阻拦。”他还怕虎譬耸说话不算数,重复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虎譬耸倒有些担心,他不是担心卢照秉,他怕的是仙子小姐,“不过,有一句话要讲到明处。”
“有什么话请讲?”仙子小姐见他们二人双方同意,心里高
“如果赛天仙要是同意跟我走,请二位姑娘不要阻拦,更不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