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祖联姻,陶胜倒也不反对,在某种程上,这反而是好事,但陶胜不喜欢黄勇的暴戾凶狠,他那种气势汹汹的架势,就俨如要强抢民女一般,打伤了自己的管家,让陶胜为厌恨。
而且黄祖只肯让儿纳自己女儿为妾,这让陶胜更为不满,不满归不满,陶胜也无可奈何,他只能选择躲避,将女儿藏在深宅内,只是黄勇一次又一次的上门骚扰,令他不胜烦恼,他让女儿去襄阳,多少也有一点躲避的意思。
就在刚才他听管事说起码头上的士兵已经停止查,黄勇带兵离开了,这让他长长松了口气,只是黄勇为什么会停止骚扰,他也不清楚其中原因。
“兄长!”
陶胜刚走到中庭,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一回头,见他的兄弟陶利,正匆匆向他走来。
陶利不久前在襄阳遭遇一场灾难,竟被张允诬陷私运兵器,险些引陶家巨大动荡,多亏刘表之侄将这件事解决,此事在陶家也只有几个核心人物知道,连父亲也不敢告诉。
陶胜很清楚这件事对陶家的影响,虽然这件事结束了,但它所带来的影响却其深远,因为这件事牵动了整个荆州官场的格局。
张允被贬,蔡家沉寂,意味着刘表荆州对世家的打压开始,也不知道这次权力动荡何时能结束,也不知道陶家会被卷入多深?
这件事比妻生病还要令陶胜忧心忡忡。
“二弟什么事?”
陶利快步走到兄长身边,附耳对他低语几句,陶胜一惊,“此事当真?”
陶利点点头,“刚才听赵管事说了一点,璟公被黄勇追杀,但黄祖及时出现,挽回了局面,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
陶胜眉头一皱,“赵管事在哪里?”
“就在前院。”
“让他立刻来见我!”
陶胜心中急切万分,他要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他觉得这里面有很多细节要弄清楚。
。。。。。。。
“赵福拜见大东主!”
房间里,赵管事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拜礼。
“坐下吧!有些事情问问你。”
陶胜让他坐下,又道:“我想了解码头上生的事情,你把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我,一点也不准遗漏。”
“是!”
赵管事随即将码头上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甚至连是陶湛派他前去迎接刘璟也告诉了家主,没有一点隐瞒。
陶胜越听越感到惊奇,这件事里面蕴含了多的信息量,他女儿和刘璟是什么关系?刘璟怎么会知道黄祖躲在旁边船上?而且感觉最后是刘璟给了黄祖一个下马威。
最让陶胜惊讶的是,黄祖竟然躲在一旁,这就说明,真正要对付刘璟之人,是黄祖而不是黄勇,黄祖为什么这样做?
他看了一眼陶利,眼中满是疑惑,陶利笑了笑,对赵管事道:“你先退下吧!”
赵管事退下,房间里只剩下陶氏兄弟二人,陶利这才缓缓道:“大哥没现这些天九娘的异常吗?”
陶胜眉头一皱,思片刻道:“感觉她这几天有点忧心重重,有点心神不安,我一直认为她是为母亲病情担忧。”
“忧心重重是为母亲担忧,但心神不安却不是,她其实是在等一个人。”
陶胜这才明白兄弟的意思,“你是说刘璟?”
陶利缓缓点头,“我在樊城便现了,九娘和刘璟交往密切,恐怕她是对刘璟有点心思了。”
陶胜半晌没有说话,这怎么可能,刘表的侄,“那刘璟又是什么态?”
“大哥,张允的案,可刘璟一手替我们扭转的,他不惜得罪张允和蔡瑁,大哥想一想,我们陶家和他有这么深的交情吗?”
陶胜叹了口气,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