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用担心,她也许现在还活着,也许她已经死了,谁知道呢,她的生命力那么强大,什么严酷的环境她都能适应,不过她的生和死已经没用什么区别了,请你想一想,一个永世孤独的人,她和死去又有什么不同?”媸发不紧不慢,如同说着一个久远的故事。
“姑母到底怎么了?快说!难道她不是你的姑母吗?”左烈怒不可遏。
“她不怎么着,她到了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极其寒冷,冷的连我都难以承受,若是我在那里,也许早已化成了冰渣,成了冰海中的一块浮冰。但是她毕竟是楝澈姑母,她的本领大着呢!也许她还活着,谁知道呢?”
“你把它送到了冰海里?她是我们的姑母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左烈又是愤怒又是难过。整个白溟海域有好多个冰海之眼,那泽川中的冰泽就在冰海之眼上,媸发的水牢之下也是冰海之眼。没有进入冰海之中,就有那么逼人的寒气,若是进到了冰海里,魂力再强大的人,也无法长久生存。
媸发若无其事地说道:“准确地说是葬在了冰海之底,我用魂锁穿透她的锁骨,把她绑缚在一根粗大无比的冰柱上,我可没有杀死她,她毕竟是我们的姑母啊,我无论如何也无法那样做,但是她管的太多了,她甚至还准备带领王兵推翻我,她实在太过分了,你说是不是?”
“楝澈姑母正直刚烈,是你多行无道,姑母忍无可忍,才不得不那样做。你那样对待姑母,还不如把她直接杀了,她一万多年的魂力,在那冰冷的冰海之底,又身受重伤,她还能活吗?”左烈的声音哽咽了。
“你太小看我们的姑母了,她一万多年的魂力是做出来给人看的,她隐藏的太深了,她的魂力最少两万五千年之上,要不然她怎么可以领的了强大的王族雄兵?当日在擒拿她的时候,连我都不敢和他直接交手,说实话我还真有些怕她,二十多个绝顶的魂力高手才擒住了她,你说,象她这样一个人,我杀了她整个水族都会指责我,我不杀她又不是我的心意,我该怎么办?我只好把她囚禁在冰海之底了。你也不用难过,今日若是你杀死了我,你就可以去救她了,也许她真的还活着,你还能见到她。”
“对了,”媸发接着说道,“我说这么多是要告诉你,若是你先见到楝澈姑母再来讨伐我,你就会避免一个严重的失误,你在来的时候会首先考虑到我的王兵的力量。王兵的力量是恐怖的,至少对你来说,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会轻易地杀了你,你知道吗?”
“我听说过王兵,当日父王正是发出王兵才抵住了修炼神教最强烈的进攻,有力地牵制了修罗神教的力量,为木火两族休整力量赢得了时间。可是今日我们有言在先,今日我们只比将,不比兵,为的是无辜免遭涂炭,你不会想毁了前约派兵来战吧?”
“什么前约!杀死你才是王道。”媸发恶狠狠地说道。
左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许媸发知道答案。左烈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媸发道:“当年之战,你也曾经历,你可知道我那父王的下落?他的魂力深不可测,怎么会被修罗神教击败?”左烈问道。
媸发眼中闪射出狠毒的光芒。“你父王的魂力很深吗?他怎么能和修罗神教相比?他已经死了,你也随他去吧!”
不待左烈再说,媸发手中举起太玄剑,一道剑光划过苍茫的海域,广阔的海面上魂力激荡,一股暗流在海域中升起,暗流中惊雷滚动,一个令旗出现在水中。
“水族令旗!”左烈不由得暗叫一声。这水族令旗是传说中的水族圣物,整个白溟海域只有水族的王才有资格拥有和使用。水族令旗可以任意改变海域中的水流纹路,整个白溟海域中的水流都将成为水王的杀人武器。
这个一个十分恐怖的存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