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定会绞得头发疼。在手上试了下,簪头很锋利,可以媲美他听过或者是见过的任何一种小型暗器。
与嬷嬷的那两处伤口相比,陆知鸢的这根素簪显得纤细。
“不是纤细,是小巧。”陆知鸢把玩着手里的素簪:“年纪小,不便带过于繁重的饰品,簪子也好,簪花也好,都需要符合我这个年纪。素簪是最好的选择,既不突兀,又符合我这个不受宠的侯府嫡女的身份。”
“阿鸢在侯府过得很是辛苦?”萧夜白拿过发簪:“我帮阿鸢把簪子戴上。”
“好啊!”陆知鸢侧了头,让萧夜白看清她头上的发包。
她头上的那个发髻并非真发,而是制作精美的发包。发包里藏有簪鞘,这也是簪子不会绞发的原因。除了素簪,发包里还藏着几枚银针。银针与她施针时用的那些不同,质地更硬,颜色与发丝相近,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萧夜白很是心疼。
她一个侯府的千金小姐,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这般小心,连睡觉都带着这些凶器。
“质子殿下可是在担心我?”
“你不必时时带着这些,起码在荣华宫不必。”将素簪放入簪鞘内,确认无误后方才松手:“我与陆公子都会保护你,绝不叫旁人伤了你。”
“习惯了。”陆知鸢抿嘴一笑:“旁人的命也是命,没必要为了我而死。若我有护着自己的能力,遇到危险时,他们便可以为自己谋得一份生机。”
叶白死后,她总在想,倘若那个时候的她更厉害些,倘若她有全身而退的能力,他是不是就可以好好活着。那是她的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了就能退隐江湖,就能与叶白一道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抬眸,眼睛里带着笑意,踮起脚尖摸了摸萧夜白的脸:“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轻易承诺,过了除夕,质子殿下就要返回南楚了。”
“我可以不走!”萧夜白抓住她的手:“我可以陪着阿鸢长大,等阿鸢长大了之后再……”
“质子殿下,你做不到的。”陆知鸢挣脱:“在你没有绝对的权利之前,你无法选择。南楚皇室动荡,皇上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成为南楚政权的牺牲品,皇子归北凉,质子归南楚,你注定是要回去的,不可能陪着阿鸢长大。”
萧夜白用力地握了握拳头,面上仍旧带着微笑:“阿鸢说的是,我不该随意承诺。”
:()穿书后,我帮娘亲和离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