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帝忙不迭点头:“还是忠勇王思虑的周到,刘御医,快些上前给贵妃诊脉!”
战贵妃适时委屈呜咽:“皇上,吓死臣妾了,多亏忠勇王,否则,你不但要失去咱们得孩子,还要失去我啊!”
盛安帝温声安抚:“不会的,朕的龙气保佑着你和孩子呢,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都能逢凶化吉!”
战贵妃心头一突,下意识看了旁边站着的忠勇王一眼。
盛安帝并没有发现她的痴缠目光,而是愤怒命令李友德:“快查,侯夫人的马匹怎么突然会疯癫,差点伤了贵妃和朕的龙子,简直是找死!”
李友德连忙带人前去检查白马,就发现它嘴巴里面吐出不少白沫。
他求助的眼神看向林怡琬:“侯夫人,你懂医术,你知道白马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林怡琬点点头:“应该是之前被人喂食了发颠的毒药,想要害死我!”
李友德面色骤变,下意识看向战阎。
战阎冷冽开口:“看本候做什么?难不成是本候做的?你赶紧给本候查出凶手,本候要将她碎尸万段!”
凛冽的话让新雅郡主浑身打了个激灵,她万万没想到,屠琬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反而把战贵妃也给牵扯进来了。
就在她心虚的时候,忠勇王突然开口:“皇上,要本王说,谁把这白马牵给侯夫人的,谁就嫌疑最大!”
轰,新雅郡主只觉得五雷轰顶。
她心里怨念忿忿,父王,女儿谢谢你!
是你成功的让女儿成了算计林怡琬的嫌疑人!
忠勇王触及到林怡琬意味深长的眼神,忍不住凝眉询问:“侯夫人是什么意思?为何这般看着本王?”
林怡琬由衷说道:“臣妇觉得王爷说的不错,谁牵的马,谁嫌疑最大,所以,郡主殿下,你还不赶紧站出来,承认这一切全都是你做的?”
新雅郡主吓得迅速否认:“我没有,我虽然给你牵了白马,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它被人给喂了药,兴许是你自己喂的也说不定,你就是故意要谋害贵妃娘娘和皇家子嗣!”
忠勇王后背惊出冷汗,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自己的女儿成了最大嫌疑人。
他也跟着开口:“对,新雅万万不会谋害战贵妃和她的孩子,应该就是侯夫人自编自演,你最懂医术,你用些药让马儿发狂不是很轻松吗?”
林怡琬不动声色的挑眉:“可是我有什么理由谋害战贵妃呢?她是我夫君的亲妹妹,是从我们战义候府走出去的贵人,再说了,我坐上这白马,也不过是盏茶功夫,再厉害的药效,也绝不能即时发作出来,除非早就有人动了手脚!”
这时候李友德已经把马夫给找了过来,他满脸恐慌的说道:“回禀皇上,奴才给白马准备的草料被人给换掉了,里面夹杂了可导致马儿发狂的梓然粉!”
盛安帝眸光凛冽:“谁身上携带着梓然粉的瓶子,谁就是罪魁祸首,李友德命人搜查!”
新雅郡主长长吐出一口气,她早就把瓶子给埋起来了,根本就不可能寻到。
然而,就在她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她碰触到了袖子里面竟然有一个小瓶子。
她面色骤变,不对啊,明明已经丢掉了,怎么还会有?
她吓得顿时面色惨白,她下意识伸手用力捂住肚子道:“父王,我有些不舒服,我想要去茅房!”
忠勇王心疼她,连忙点头:“好,你赶紧去,我让人陪着你!”
眼看着新雅郡主就要离开,林怡琬毫不犹豫的开口:“站住,忠勇王,就算让她走,也得先搜完再说,谁知道她到底是去茅房,还是要毁掉证据?”
忠勇王满脸狠辣的盯着她:“侯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