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也愣住了,他是得赶紧去找盛安帝确定一下。
他再没迟疑,拔腿就走。
萧瑞那边去进行拜师仪式了,也没管战阎的去向。
此时淮阳侯府,满脸盛怒的叶天轻将茶碗用力砸在淮阳候脚下道:“你这个蠢货,为什么没能见到皇上?你都求了几天了?他还不肯见你?”
淮阳侯面色惶恐的回答:“李德路说他身体不适在休息,可我分明看到战阎和不少朝臣从他的御书房出来,他就是故意不想见我啊!”
叶天轻用力闭了闭眼,接连折损两枚精心培养的棋子,他着实气恼。
都怪战阎和林怡琬!
若不是这两人从中作梗,他的计划又何至于被破坏的这般彻底。
他迅速追问:“战阎呢?他此刻在哪里?”
淮阳侯战战兢兢的回答:“来时路上听说今天是萧右相带着国子监学生去考量善堂学子的日子,他带着一名小内侍匆匆前去瞧热闹了!”
叶天轻登时愣住:“什么小内侍?哪个宫里的?”
淮阳侯摇摇头:“这个倒没打听出来,宫里那么多小内侍,谁知道皇上派的是哪一个?”
叶天轻来回踱了几圈,片刻之后,他的眼底陡然闪过一抹凛冽寒意。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我知道了,怪不得皇上不肯见你,原来他根本就不在宫里,李德路不过是在帮他打掩护而已!”
淮阳侯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能吧,皇上他怎能擅自离开皇宫?”
叶天轻嘲讽的挑眉:“为什么不能?你莫要忘了,国子监的学生,那是他的门生,他岂能错过这场比试?”
淮阳侯用力否认:“不可能,皇上出宫兹事体大,他绝不会冒险!”
叶天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淮阳侯,你清醒一些,难道你现在还没猜出来吗?为什么皇上处置德妃,还将叶凌遣送洪山顶?”
淮阳侯咬牙回答:“不是因为她们犯错吗?”
叶天轻发出短促的冷笑:“你少自欺欺人,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已经怀疑淮阳侯府,怀疑叶家了!”
淮阳侯眼底闪过剧烈挣扎,他一把抱住叶天轻的胳膊哀求:“收手吧,如今皇上只是怀疑,他还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咱们不要再惹怒他,你回去岭南城,我还做个闲散侯爷,难道这样不好吗?”
叶天轻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醒醒吧,你以为现在收手,皇上就会放过杜家,放过叶家?他只会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将我们消磨死!”
淮阳侯面上陡然闪过一抹决绝,他颤声询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叶天轻面色冰冷的吐出一句话:“杀!”
“你将所有圈养的死士全都派遣出去刺杀皇上和战阎,而我命令几名朝臣觐见皇上,将他私自离开皇宫的事实公布于众,那样他不管死没死,战阎这个将他带出去的始作俑者都活不成!”
淮阳侯脸颊激动的剧烈颤抖起来,他比谁都清楚,但凡这个计划成功,整个盛朝就会陷入内乱之中。
到时候叶天轻凭着强大的根基,必然会成为最强劲的继承者。
但凡他成为盛朝新帝,那么淮阳侯府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成为当朝新贵。
然而,万一失败!
全盘皆输!
整个淮阳侯府就会顷刻间覆灭,将再无翻身之日。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你让我派出所有死士,你可想过,万一失败,如何全身而退?”
叶天轻无奈叹息:“淮阳侯,历朝历代的皇位,哪个不是从血路上杀出来的?就连皇上,他不也是残杀了好几个亲兄弟吗?”
他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