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帝苦涩点头:“这就是朕让你们赶来的用意,必须要尽快修复大坝,并且封锁消息,以免南地百姓得悉之后,会生出事端!”
萧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凝眉说道:“皇上,重新修筑大坝可不是小工程,而且朝廷大张旗鼓的派兵前往,如何不让南地百姓怀疑?”
盛安帝没有开口,他抬眸看向战阎。
片刻之后,战阎才幽幽说道:“以清缴岭南城叶家为名,就不会让百姓生出疑心了!”
聪明如萧瑞,顷刻间就明白过来。
他迅速开口:“刚刚我们在城外,遇到的那些杀手,就是叶天轻派来的?”
盛安帝冷哼:“未必就是他,他是个聪明的人,懂得把自己给摘出去,应该是淮阳侯那个蠢货,不过,朕只能将这个罪名落到他的身上!”
他命令战阎:“去把淮阳侯接进皇宫,朕要好好跟他谈谈!”
待战阎离开之后,皇上看向林怡琬和萧瑞:“你们随朕一起去水牢见见德妃吧,也该跟她做个了结!”
三人来到水牢,就看到奄奄一息缩在架子上的德妃。
她此时满脸肿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身上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臭味,尤其是脚踝处,更是不断往外流着脓血。
隐隐的还有白色的虫子在来回钻爬,看的萧瑞喉咙口都泛起了不适的感觉。
他万万没想到当朝德妃,竟然会变成这么一副模样。
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迅速抬起脑袋。
她满脸惊喜的询问:“皇上,你是不是要放臣妾出去了,臣妾在这水牢好难受,还有虫子往臣妾身体里面钻,臣妾害怕,求你救救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伤害皇后了!”
盛安帝冷淡开口:“朕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把为何谋害皇后的原因说个清楚,朕需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德妃不解的看着他:“皇上什么意思?”
盛安帝毫不犹豫打断:“是不是叶天轻指使的你?”
德妃满目惊恐的看着他,用力摇头否认:“没有,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父亲的授意,皇上,你为何要胡乱污蔑他?他是你的忠臣啊!”
听到忠臣两个字,盛安帝眼底闪过凛冽杀意。
他讥诮说道:“看来叶氏还是没认清形势啊,你父亲到底是不是忠臣,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德妃浑身震了震,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盛安帝毫不犹豫开口:“开闸放水!”
德妃惊恐大喊:“皇上不要,求求你不要!”
话音落下,就见原本只是及腰的水,渍突然快速上涨,很快就已经没过德妃的脖子,以及头顶。
林怡琬之前就听说过水牢极刑很可怕,此刻见到倒也没有对叶氏有半点的同情。
她活该!
她之前做过的那些肮脏恶事,已经足以够她死上几回了。
就在她思绪繁杂的时候,水面就已经缓缓落下,露出德妃那张满是青白的面容。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她用力翕动着鼻子,直到有血丝喷出来,她才嚎啕大哭:“皇上,你为何这般心狠的对待臣妾?”
盛安帝缓缓开口:“因为你不听话啊,你既然已经进了这座后宫,就该很清楚,你的命是掌握在朕的手中,朕宠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宝,但是你触及朕的逆鳞,就绝无活路!”
“你!”德妃直接被这句话气的又吐出一口血沫子。
她转头灼灼的看向沉默的萧瑞:“萧右相,你就眼睁睁看着皇上这般残暴的对待一名柔弱女子吗?”
萧瑞摇摇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萧瑞也是皇上的臣,皇上如何做,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