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还没开口,战老夫人却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战朵儿的脸上,她愤怒咒骂:“你这个蠢丫头,为什么要跑出去招惹是非?你险些就污了我们侯府的名声!”
战朵儿哭着说道:“祖母,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自食恶果,难道你们非要活活逼死我吗?”
战老夫人面色铁青的看向战阎:“既然朵儿已经承认了,为了侯府的名声,此事不可过多宣扬,你就赶紧把这匪首给处置了,以免落人口实!”
战玉也紧跟着开口:“祖母说的对,父亲千万要以侯府的名声为重!”
战阎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他凌厉的视线让匪首面色苍白,两股战战。
他颤声哀求:“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战阎冲着他使了个眼色:“可我们侯府的公子,要本候现在就处置你!”
匪首面上陡然闪过一抹憎恨,他再没迟疑,直接朝着战玉扑了过去。
战玉没有防备,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他愤怒挣扎:“快来人,快拉开这匪首!”
然而不过是瞬间,匪首就已经在他脸上狠狠砸了几拳,甚至还撕开了他的衣裳。
哗啦!
战玉的裤子被拉开,露出腰间的凛冽血迹。
匪首像是吓坏了那般,飞快跳起来道:“我可没把他给弄成太监,我不过是揍他几拳罢了!”
战老夫人骇的险些没直接摔个倒仰,她着急大喊:“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公子给扶下去啊!”
眼看着有小厮要把战玉给扶走,战阎陡然冷冽开口:“慢着!”
战老夫人浑身打了个哆嗦,她下意识开口:“阎儿,玉儿都被匪首给揍成这把模样,得赶紧给他治伤啊!”
匪首迅速否认:“我没有,我是揍了他两拳没错,可我根本就没有碰他的腰间,谁知道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给割啦?”
战玉脸色苍白犹如银纸,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
战阎沉声说道:“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让府医验证过就能见分晓!”
战玉担心被戳穿,惊得连忙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道:“父亲,儿子前几日骑马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这里,所以就一直留在梧桐巷子那边养伤!”
战阎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战玉,本候再问你一次,你这伤真的是骑马所伤?”
战玉额上无法控制的渗出不少冷汗,他是真害怕啊。
可他没有任何选择!
但凡说了实话,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若是继续扯谎,兴许在祖母的帮衬下还能化险为夷呢?
打定主意,他就坚持道:“儿子不敢说谎,的确是骑马所伤!”
战老夫人迅速开口:“阎儿,你别这样为难玉儿,他是你一手养大的儿子,他的脾气秉性你还不了解吗?他不会说谎的!”
战阎沉声反驳:“他说的慌还少?再一个,战玉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不错,然而一开始,也是你把他带到我面前,并做主将他入了我这一脉的族谱,我十年有八年待在战场,他怎么算是我养大的呢?”
战老夫人隐隐有些心虚,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待感觉到疼痛的瞬间,眼泪就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哭着说道:“我给你认下这个儿子,又是为了谁?你身有隐疾,我总得让人继承侯府的门楣啊!”
战阎毫不犹豫打断:“那也得找个品行好的,他一而再再而三说谎成性,本候对他失望至极!”
战玉跪爬到他面前争辩:“父亲,我这次真的没有说谎,我就是骑马摔出来的伤!”
战阎面色复杂的看着他:“好,本候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府医前来给你验证伤口,但凡你这伤真是骑马摔出来的,本候